小脏辫可不信他这话,没有大嫂,那一听说她烧刀喝多了,巴巴去接她回家?让她占便宜?还把她带到家里?
原先也不是没有女人对他表达过爱意,他倒也是这副拒绝样,但他对林羌跟嘴上说得不一样啊,那份上心谁看都是有事。
小脏辫就爱给靳凡分析感情,靳凡口是心非让他过足分析的干瘾,一点不怕死地说:“我都给医院打电话了,说我们请她吃饭。”
靳凡破天荒的没骂他。
小脏辫可会察言观色,一侧身,进了门,双脚并拢,站得乖:“但医院那边的人说,大嫂请假了,请好久呢,一直到过年以后。”
靳凡稍显愠怒:“你给谁拉皮条呢?”
小脏辫一看又要挨踹,不敢往前了:“不是,那什么,我就问问。哥你还吃点什么吗?”
“滚。”
“好嘞。”
周六中午光线充足,林羌换洗了床单被罩,靠在沙发,任由太阳光在她的脸上均匀地闪烁。她搭在身侧的右手不停震颤,也不在意,有种麻木的从容。
李擎主任两周坐诊半天,区别于别的专家早就改成了白天放号,他的号还是半夜发放,林羌掐着秒表挂上了,明天早上打车去北京,在那儿住一晚,周一下午就去三院。
杨柳在上次宣告交易结束后,首次联系她,她接通摁免提,把手机放在一边。
“羌我还有五分钟到你们医院,你把你家地址给我一个呗。”
林羌问:“有什么事?”
“我休息,正好心烦,找你待会儿,别说没空,知道你假期中。”
林羌挂了,把地址分享给她。
杨柳到得快,给她买了护肤品和两袋咖啡豆:“换鞋吗?”
“没那么讲究。”
杨柳一进门,开始没见过世面般东张西望,冷不防甩动她那把乌黑的头发,转过身来:“我以为老房都乱呢,你这儿收拾得挺干净。”
林羌打开冰箱:“你喝什么?”
杨柳走过去,探着脖子看向冰箱里:“这不都是酒吗?啤的洋的,那就来个酒呗,入你屋随你的风俗。”
林羌给她拿瓶啤酒,懒得再去拿筷子,用打火机开了盖。
杨柳喝了一口,冰得她一个激灵,吸口气:“我这回来主要散心,其次跟你分享一个八卦。真的疯了。”
林羌不感兴趣,只靠在边柜,看着她神采飞扬。
“我妈那天打电话,跟我说那靳叔叔找了一个美女理疗师,这周末就给靳凡送过来。”
林羌漠然,没有反应。
“你说说,非要美女,真是为了给他理疗?我都不好意思说破了。”
打火机还在林羌手里,握住它再去拄柜沿,手心被摁出一条长方形的压痕,她感到不适,把它扔到柜子,用这只手握住另一条胳膊,仍然靠在柜前,没挪动。
“突然跟你这边解约换什么美女理疗,我怎么想都觉得有点侮辱你,你不美吗?”杨柳摆手叹气:“不过也算了,就爱白嫖。”
林羌手抖疯了,索性垂放。
杨柳没注意,不聊靳凡了,放下啤酒,拍大腿:“我来的时候看这边有两个夜市,晚上去逛逛?”
“我明天有事去北京,晚上不能太晚。”
“去北京?”杨柳挑眉,却没问她要去干什么:“那我今晚能在你家住吗?明天我回去带上你。”
“也行。”
“那夜市几点开放啊?”
“七点半。”
“那快了,咱俩先去?”
林羌换衣服,带杨柳去了夜市。东边都是小吃,西边是服装文具和工艺品等小玩意。
杨柳踮着脚张望,新鲜了五分钟就露出了颓态。
林羌早料到这点,在拐角商场的烤rou店订了位。
吃完饭回去,杨柳又要喝酒,到这时她才坦白她对象跟别人裸聊被她目睹,今天根本不是休息日,是请了一天假逃来这里。
林羌不擅长安慰别人,就一直听她说、陪她喝。
杨柳没酒量,不到一瓶就不省人事了,最后只剩林羌自斟自酌。
刚过九点,烤rou店打电话,询问她是不是杨柳,说杨柳丢了卡包在他们店。
林羌去给她拿了一趟,出来时刮过一阵西北风,她不自觉地仰头,忽然有些畅快,就没急着返回,想着吹吹冷风解解酒。
她穿着针织毛衣,领口极大,还是憋得慌,就又扯开一些,纤细脖颈和饱满的胸脯被锁骨连接,收服了夜晚游荡的闲人。
可能从杨柳突然造访,到打火机鬼使神差压到手,就是冥冥之中的预示,她今天不顺利——
她不经意瞥见靳凡的车竟就停在不远,还没来得及看清车牌号是非本人,靳凡走路携风,已经来到车前。
好久不见这个人,他没变,还是扎眼,更扎眼的是紧随其后进入后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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