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玉玺带在身边,希望有朝一日能东山再起,即便他做不到,还可以指望子孙后
辈!因为不管过去多少年,只要拿出这枚传国玉玺,他的子孙都能证明皇室嫡系
血脉的身份,得到忠于建文帝的旧臣以及不满当朝皇帝之人的拥护!」
萧翊若有所思地道:「难怪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有人说朱棣篡位,原来不
止兵变夺权这一条!即便朱棣当年再怎么杀人灭口,封锁消息,篡改史料,但没
有传国玉玺,他始终名不正言不顺!以此来看,朱棣派三宝太监数度下西洋,并
不仅仅是找寻建文帝的下落,而且还为了失踪的传国玉玺!」
逍遥使并不像萧翊那般激动,只是淡淡地道:「那传国玉玺究竟何在?莫非
被建文帝一同带往海外了?」
阿福道:「非也,建文帝逃亡海外,自知有生之年难以回到故国,所以将传
国玉玺藏在了一处隐蔽之地,只待他的后代长大成人,再取回玉玺,召集旧臣,
起兵夺回皇位!」
逍遥使仔细思考了一番,提出了疑议:「既然建文帝出海之时就已计划复位
之事,那他应该将玉玺留给他的子嗣,何必要藏起来呢?」
阿福解释道:「逍遥使大人有所不知,建文帝膝下原有二子,建文帝逃出宫
城时,因剃度乔装为僧,身边不便带子嗣,所以太子朱文奎与马皇后未能逃出,
葬身于大火之中,次子朱文圭彼时尚在襁褓之中,邃被永乐帝所获,现幽禁于宫
中,想要逃生难如登天,老奴认为,建文帝所指的后人并非次子朱文圭,而是另
有其人!」
萧翊道:「你的意思是,朱允炆还有第三个儿子?」
阿福点头道:「不错!虽然老奴不敢确认,但慕容赫醉酒时还曾说过一件怪
事,说二十年前有人曾因忠于先帝被灭了满门,他虽然知道事情原委,但却只能
埋在心里,不能告诉世人,因此一直心中有愧。老奴趁机追问慕容赫,问那人是
不是跟我们一同护送的其中之一,他回答说那人并未参与护送建文帝出海之事,
而是保护皇子,而彼时朱文圭早被幽禁在了深宫之中,因此老奴大胆推测,那人
护送的就是建文帝的第三子!」
一直沉稳镇定的逍遥使听得此言,忽然紧盯着阿福,语气严肃地道:「你说
的可是二十年前的沈家灭门案?」
阿福大吃一惊,不敢置信地道:「不错,慕容赫嘴里絮絮叨叨,念的正是沈
贤弟,逍遥使大人怎会知道?」
逍遥使缓缓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他对那件事耿耿于
怀,现在我总算明白了!」
阿福追问道:「逍遥使大人说的「他」是何人?您明白了什么?」
逍遥使一扬手道:「这些你不必问,只需告诉本使,玉玺究竟何在?」
萧翊自诩聪明过人,听了许久却感觉有些糊涂,所以在旁一言不发,但逍遥
使之言却让他猛然醒悟,于是附和道:「不错!老夫不关心朱棣与朱允炆那些破
事,也不管谁做皇帝,只想知道那传国玉玺在哪?」
阿福的眯眯眼中透出一丝狡黠的亮光,略显得意地道:「现在二位相信老奴
之言了么?」
萧翊冷笑道:「老夫谁也不相信,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逍遥使态度不同,但目的却与萧翊相差无几,只听他徐徐道:「本使相信你,
但就凭这些还不够!」
阿福心知两人皆已对玉玺动心,迫不及待地想要进一步的线索,而且说不定
内心里已经在盘算如何干掉对方了,这种局面对于阿福而言无疑是有利的,因为
不管谁胜谁负,都会将他带走,去寻找最终的战利品,但阿福更倾向于逍遥使,
因为不管事情结果如何,慕容世家肯定是待不下去了,而修罗教也只是利用他寻
找玉玺,事成之后很可能卸磨杀驴,唯有极乐楼才是最佳的容身之所,即便没有
冯月蓉母女这对品质上佳的女奴作为投名状,至少可以凭借提供玉玺的线索立足,
至于以后嘛,再慢慢打算!
细细思考一番后,阿福无奈地笑了笑道:「二位看老奴身上藏得住玉玺么?」
此时阿福身上仅有一件破烂的衣衫和一条长裤,别说玉玺,就连一张纸也藏
不住,萧翊和逍遥使均是心思深沉,行事老辣之人,自然明白阿福在卖关子,但
他们却不想再逼迫阿福,因为说的越多,对方知道的也就越多,独占玉玺的难度
也就随之增大,事到如今,他们瞬间又回到了争锋相对的状态,因为只有击败对
方,才能将玉玺的秘密占为己有!
萧翊与逍遥使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均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出了野心和贪念,
嘴角也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冷峻的笑意!
俗话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只听得一阵罡风呼啸而起,萧翊的身影已卷
至逍遥使面前,他心知对方武功高强,所以一出手便毫不留情,左手大力金刚掌
一掌拍出,右手一阳指直袭逍遥使檀中穴,掌力如滔天巨浪,滚滚而来,指劲却
如一柄利刃,迅捷无比,破空尖啸!
逍遥使慢了半招,先手已失,面对萧翊凶猛霸道的掌力,他没有硬接,披风
一卷,在掌力及身之前闪到了萧翊身后,正如他出场时一样,人影一闪即逝,快
如鬼魅。
萧翊见逍遥使不敢硬接,只是凭借轻功身法闪过,顿时信心大增,奸笑一声
「好一个移形换影,再试试老夫这招!」
话音未落,萧翊双掌一沉,气运丹田,再汇于掌上,左掌大慈悲掌法,右掌
大力金刚掌,一前一后,一刚一柔,一快一慢,全力向逍遥使攻去。
逍遥使只觉那两道掌力如同无形气墙一般横旦于身前,掌还未到,披风已被
吹得呼呼作响,掌风之中甚至隐隐有惊雷之声,想要闪开身位,却举步维艰,只
能疾速往后退了两步,避过这雷霆万钧般的一击!
萧翊见状,大吼一声「哪里逃!」,双掌一推,罡风再起,意欲将逍遥使逼
得无路可走!
叶静怡生怕逍遥使吃亏,也顾不得什么江湖规矩,飞起一掌,击向萧翊的天
灵盖!
萧翊已将全力汇于掌上,后背空门大开,毫无防备,且天灵盖乃是人体最致
命的部位,岂能受得了叶静怡这一掌?
迫不得已之下,萧翊只得收招,嘴里暴喝一声「贱人焉敢放肆!」,转身一
掌,迎向叶静怡的玉掌!
叶静怡怎敢硬接萧翊暴怒的一掌,身形凌空一转,双掌推出,借着萧翊的掌
风往后一荡,落在了地面上。
趁着萧翊转身对付叶静怡之时,逍遥使也发动了反攻,只听他轻喝一声,手
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支玉笛,带着破空之声,点向萧翊的后背。
萧翊内力精深,掌法超绝,但轻功步法却非所长,先前对付慕容秋和叶静怡
联手时,也是用真气护体硬抗叶静怡的掌力,抢攻慕容秋,用压倒式的掌力获胜,
但逍遥使岂是慕容秋可比,等到萧翊感觉到劲风袭来之时,玉笛已至后背,仓促
之下,萧翊只得运气护体,同时衣袖一拂,用铁袖功扫向逍遥使的右臂!
逍遥使见萧翊居然以招换招,眉头一皱,一咬牙,玉笛全力一戳,正点在了
萧翊的灵台穴上。
萧翊闷哼一声,身形往前一趔趄,「哇」的一声,张口吐出了一口鲜血,但
他虽然受伤,铁袖却也拂中了逍遥使的右臂,只听得「叮当一声」,逍遥使右臂
软软垂了下来,玉笛也脱手掉落!
萧翊拭去嘴角的鲜血,转身怒视着逍遥使,鄙夷地道:「老夫还以为极乐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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