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妇!”叶念衫越过我,朝安乐骂去。
“既然求死,本宫就成全你。”
两把锋利的刀刃从我手掌抽开,暗卫闪到两旁,我咬紧了后槽牙,转脸就看到安乐接过匕首,一步步走了过来,她踩着葡萄和荔枝,汁水爆开,一时间水果黏腻的味道让我有些发晕,恍惚回到了,那个……那无数个夜晚,她说狠话的小嘴,含着小小的白rou果,柔软的小舌缠着我。
但现在,她就站在我面前,看着我,神情冷漠:“让开。”
我张开掌心朝上,想让血流的慢些。
可我还在思考,安乐的匕首尖已经扎在了我的肩膀,“我说,让开。”
我摇了摇头,然后刀尖进了一寸,居然不疼,我走神想到,可能是因为掌心太痛。
“云……”安乐斜眼瞟了一下叶念衫:“云俪,你知道上次,本宫为何饶你一命?”
我喉咙滚了滚,手掌心握了又松,松了又握:“你心悦我。”
“哈?”安乐愣了一下,随即嗤笑,然后拔出刀尖一刀扎了进去,好了这下,肩膀比手掌更痛了。
“如果是新把戏,我劝你和东宫那位见好就收,姑母不会杀你,可本宫会。”安乐刀又进了一寸:“你这双令人讨厌的眼睛,令人讨厌的皮囊,巧言令色的嘴!还有你这颗廉价的心,本宫迟早有一天挖开,然后捅个稀巴烂。”
“李安乐,我从未骗你。”
“是,你从没骗我,你只是什么都不说而已。”她握紧刀柄,倨傲着下巴:“冬登峨眉,夏攀黄龙,拜水灌县,问道青城,哦,还有秉烛夜谈,同枕而眠。”
这……不是我写给叶念衫的信吗!
“不……你知道缘由的……手帕”交,不都这样吗?
可安乐的神情平静到可怕:“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我本能回身护着叶念衫,安乐把刀拔出来:“我成全你们这对苦命鸳鸯。”
“跑啊!”我抓住叶念衫的手腕,“你的护卫呢!叶三呢!叶三那傻逼呢!”
“叶三去追云三了。”
“……”
我不敢看安乐的眼睛,侧身看叶念衫,可她就这么站在我身后,毫无惧色,表情还带着嘲讽。
“叶念衫!走啊!”
可叶念衫只是笑了笑,转身把门关上还上了钥。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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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大概就是黑切白和白切黑的区别。
云俪:只有我表里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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