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冲进房间,用房门把背后那道炽热的目光隔绝,两三步就扑上了床。
她尴尬到想要大叫出声,但想到弟弟还在客厅,于是她把头蒙到被子里呜呜了几声来缓解尴尬,不过尴尬的情绪马上又被欲望战胜了。
刚刚弟弟的眼神像火一样烧过她的ru房,让她的ru房仿佛膨胀到需要被冰凉的手触摸抚弄来降温,那火也烧到了小腹,小腹现在也情动到她止不住地收缩颤抖,酥酥痒痒的,一种想尿又尿不出的感觉。
她眼前又浮现出了谢澄目不转睛看着她袒露的ru房的样子,谢澄的眼神像婴儿,又像小动物,里面是毫不掩盖地原始而单纯的欲望,想要攻击性地掠夺,但又可怜巴巴地等待施舍。
那为什么,为什么不伸出手来呢,她居然有了一丝责怪谢澄的念头。
如果谢澄勇敢一点的话,他可以伸出手来,像她现在正在做的这样——用手大力的抓自己的rurou,让nai子被搓扁揉圆——她的手太小了,连ru房的一半都抓不住,只能上下左右不停地挤压,男生的手总是比女生的大一些,如果是谢澄的手的话,应该可以用力抓住一大半吧,他可以握住她的nai子的一半,让rurou塞满指缝,让她的nai子感受被手包裹的感觉,然后他还可以碰碰她已经立起来的粉嘟嘟的ru头,它们早就急不可待了。
谢清用手指绕着ru头画圈,然后不停地拨动它们,她想象是谢澄在抚摸她,还不够、还不够,还要用力一点,对,用力把ru头弹来弹去,然后双手把两个nai子挤到一起,挤出深深的沟壑来。
“好爽,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呜呜。”她小声地叫着,只是自己摸摸nai子,已经很爽了,要是谢澄在就好了,她真想谢澄帮她舔一舔啊,把她的nai头吸进嘴里,叼着nai头拉扯她的nai子,把她的nai子拉长,然后松口,看着nai子弹动回来荡漾出ru波。
还有下面也是,她摩挲着双腿,用手伸进内裤摸着自己的的小xue,那里已经流出很多水了,要是谢澄能用舌头帮她舔一舔就好了,让小xue温热地被包裹。她用手指往里面试探,仅仅只是进去一点点,小xue就收缩着接纳了它。好爽,好舒服,她还想要更多,她想要被塞满的感觉。
于是她翻开床头柜,拿出了柜子里的跳蛋。
作为一个二十岁各方面都发育成熟且接受了科普教育的女性,和谢家人的刻板印象不同,谢清对性并不害羞,也不羞耻。
她虽然不重欲,但正视自己有基本的生理需求。只是她从小到大都对男性很警惕,没有真正喜欢过哪个男生,也害怕和不喜欢的男生做爱有得病的风险,所以一般靠工具自给自足满足欲望。
她熟练地曲着腿把跳蛋一点一点塞进小xue,看着粉色的小xue一点一点吞吐着把圆柱形的顶端吃了进去,太长了,感觉已经顶到花心了。感觉小xue已经被塞满了,她缩了缩xuerou,把遥控器打开,跳蛋就在她小xue里开始震动,小xue被震得酥酥麻麻的,花心被顶着,她控制不住地“嗯嗯啊啊”地呻yin了起来,小xue的水流出得越来越多。
她一边感受小xue里跳蛋震动带来的快感,一边又自己用手抚摸自己的双ru,一开始还是抚摸,后来开始扇动它们,让它们不停地摇晃。上下的快感累积得越来越多,她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
“啊,就是这样,呜呜呜,就是这里,啊啊啊啊!”她不管谢澄在不在客厅了,听到吧,最好是听到了就冲进来。她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自己到了高chao。
她爽到在床上自己躺了不知道多久,然后感觉下面shishi的不舒服,就泡进自己卧室里的卫生间的浴缸里,平静了下来。
她突然意识到,这是第一次她在自慰的时候幻想了一个具体的人。以前她自慰的时候也幻想有男人抚摸自己、舔弄自己,但对方的脸是模糊的。结果今天,她全程脑子里都是谢澄的样子,并且因为是谢澄而生出了更多的快感。
也许……也许她可以和谢澄做做看?
虽然谢澄是自己的亲弟弟,但是做爱而已,既不是恋爱又不是结婚生小孩,彼此最多只能算充当了性交工具的角色,如果双方你情我愿,谢清并没有什么心理负担,而且谢澄是她看着长大的,没交过女朋友也不约炮,人很干净,不怕得病。
看他今天不小心看个nai子就震惊得双眼发直那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谢清觉得这个想法完全有可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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