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北基地的庆功宴与枭东基地穷奢极侈的风格不同,华丽的水晶吊灯投下柔和的暖光,暗红的厚重帘布遮住了窗扇,整齐映射着烛火的光泽。晚宴舍弃了摆放餐点的自助长桌,中西结合设置了百余张合家欢的圆桌,人们零零散散围坐在桌前,舒缓悠扬的音乐充溢着诺大的宴会厅,一派温馨惬意。阮卿卿随意找了一处人不多的桌子坐下,拿起筷子正准备吃点什么,就听到有人喊她:“卿卿,来这边坐呀。”宋嫣向她挥手,她正和傅以璇坐在靠近舞池的一桌上。阮卿卿注意到那桌就她们两人,便点点头过去坐下。越来越多人走进宴会厅,不一会,厅内已经容纳了上千人。阮卿卿拿起筷子,忽然发觉身边一暗,靖轩竟直接坐在了她旁边,大大咧咧给自己倒了杯茶。她心中一紧,什么意思?他这是认出她了?!傅以珩也走来坐下,数不清的目光随之投来,有几人捧杯上前敬酒,男人笑意淡淡颔首回应,黝黑的眸子不辩喜怒。阮卿卿暗自打量靖轩的神色,他漫不经心着一张脸,并不理会一旁恭维敬酒的人,琥珀色的瞳孔带着几分睥睨,在顶灯的映射下熠熠生辉。她吊起的心暂放,他应当只是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她太大惊小怪了。傅以珩风波淡淡,应付完敬酒的人,看向靖轩正色道:“我这次和路天从北境回来,发现形势不容乐观,陆地陷落越来越严重了。”“怎么回事?我记得西边也反映了这个现象。”男人眉头紧锁:“我怀疑,真的和‘绿洲’传言有关,这次的丧尸暴动也不是偶然。”阮卿卿起初还认真听着,但太多陌生信息超出了她的认知,几句就云里雾里。“不过,前段时间你去哪了?”傅以珩碰了碰靖轩的杯子,皱眉问道。“嗯,跟一个老朋友打架,被暗算了。”男人慢悠悠道,姿态散漫。傅以珩抬眉:“暗算?谁还能暗算你,受伤了?”男人勾了下唇,点头:“受伤了,不过很快被治愈了。”阮卿卿头皮乍麻,是她多心了吗?怎么感觉他说“治愈”二字时音调格外重些。
两人很快又聊到了别的,阮卿卿默默低头戳着筷子,却食不下咽,盘中一颗圆滚滚的狮子头被她不知不觉间戳成了骰子。一双筷子伸来,竟向她盘里重新夹了一颗。阮卿卿大惊失色,猛地看向身旁那人。男人侧脸凌厉,也不看她,随意夹菜进碟,一边淡然自若地接傅以珩的话。阮卿卿心中疯狂打鼓,他认出她了?不对,看那样子,是早就认出来了。又一下属走近,要与傅以珩敬茶,聊天戛然而止。男人趁机低头凑近身旁的女人,身上一股清洌顺势窜进了她的鼻尖。“姐姐不会以为,换了副样子,我就认不出了?”靖轩眼里掠过几丝好笑,声音却沉了些:“我不靠眼睛,我靠的是——气味。”阮卿卿徒然一惊,他竟趁着别人说笑的间隙,猛地握住了她桌下的手,霸道且不容质疑地裹进手心。男人掌心的炙热丝丝入扣般入侵着她的体温,阮卿卿恼怒要挣,然而几番推诿,手仍被他卷在掌心,如何都脱不开。男人盯着她的眼,鹰隼般的眸侵略十足,伴随着他微哑的嗓音,仿佛在她颊边燃起一团火。“要是敢跑,我现在就把你办了。”桌下的手越来越放肆,指尖逗弄般地在她手心挠了两下,然后渐渐往上,五指直接穿插进她的骨指交扣相握,暧昧不已。席间谈笑不断,桌下却滋生着丝丝缕缕的暗chao汹涌。不知怎么,阮卿卿恍然回忆起残留在记忆中脸红心跳的一幕。少女满面chao红,双手被男人反剪在头顶,铁钳般无法撼动的大手紧扣住那双细腕,可怖的yjing愈发肆无忌惮地侵犯进攻那最为私密的洞口,扯坏的上衣领口吐露着ru儿荡来荡去,如两只圆硕的成熟蜜桃般惹人采撷。她紧簇着眉无助地哭,纤白的细腿紧紧夹住他的腰,粉嫩的脚趾蜷了又绷,跟随他的力度剧烈颤晃,最嫩处的酸慰却从未停止。他胯下的坚硬势如破竹,敏感的宫口又被他塞得爆满,酣畅的尖叫声中,是生是死她已分不清了。春水喷泄时,她的手指死死地掐紧了他的肩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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