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装上的扣子在桑蔓细嫩雪白的小腹皮肤上压下一枚又一枚红印,桑蔓忍不住娇yin出声。
钟银一直在专心玩着桑蔓一对娇ru,没顾着别的。待他把桑蔓的胸玩的都是印子,ru头红肿不堪,到处都是晶莹唾ye,才甘心松开她。
他开始感觉到军装碍事,于是一边脱衣服,一边意犹未尽地轻啄她胸口那些痕迹,那都是他的得意之作。
他顿了顿,又抬头望一眼目光迷离的桑蔓。桑蔓只觉得胸口发张难受,有热流向小腹汇聚。她屡次想夹紧双腿,但都没得逞。
觉察到桑蔓试图夹腿,钟银忍不住笑了笑,亲了口桑蔓柔软耳垂,在她耳畔道,“大小姐,别着急,一会就干你。”
桑蔓脑子晕晕乎乎的,莫名就想,钟银好像对大小姐这个称呼很有执念。可她哪里是大小姐呢,已经是小姐了。小姐和大小姐明明只差一个字,但意思却完全不同。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头顶想起,她抬眼一看,就见钟银逐一脱掉了军装和衬衫,露出上半身。
他皮肤很白,大概是遗传基因的作用,看起来和印象中那些,经历风吹日晒,皮肤小麦色的军人不太一样。
但他毫无疑问是个军人,穿军装时不显眼,整个人看起来是瘦削的。但脱下衣服才显出rou来。他身上肌rou有棱有角,胸肌三角肌微微隆起,但不突兀,几道明显的伤疤遍布在肩头和胸口。
他腹肌轮廓清晰,但是一侧人鱼线凹下去一块,像是被挖掉过一块rou。
“可怕么?”钟银低头看了看自己伤疤遍布的身子,问桑蔓。
桑蔓垂眸,轻轻摇头。
钟银的伤痕让她想到她的二哥。她的二哥桑平对她很好,很有军事才能,也很有骨气。在她15岁时,就去前线战斗了,结果不幸牺牲。那些扰乱帝国边境的海盗是何等丧心病狂,二哥尸体被送回来的时候,都不是完整的。
“有次被海盗抓去拷问,我以为自己回不来了。”钟银低头摸了摸凹陷处,“是陈缙救的我。”
那时他遍体鳞伤,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被挖掉rou的地方填上了人工软组织,但是,没完全填平,没办法做到与原来一模一样。
钟银抬头望向桑蔓。桑蔓看见他伤疤,并没有露出惊恐表情,望着他的眼中不知为何还带了几分真挚的悲伤。这让他很受用。
“已经不疼了。”他快乐地咧开嘴,露出有些尖利的切牙,凑到她挺翘的胸前,低头吻了吻,“也没什么影响,我有的是力气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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