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海终究找上了卓寧凡,也是,以他的财力人力找不到他才有问题。
那是个他悠间浇着花的午后,徐少海就站在他家楼下,同样兴味盎然的看着他。
「两年不见,近来可好。」
卓寧凡知道对方绝不会是单纯前来问安的。
徐少海来找他,从来只是交易,就如他当初答应了那样的要求一样。
他们约在了街角的咖啡厅,两人都不看对方沉默的啜着咖啡,徐少海丢了份剧本到他眼前。
「你要復出的消息,已经上遍各大新闻头版。」
卓寧凡手一抖,咖啡洒了一桌子。
他完全不知道……一股怒气油然而生。
「怎么?你在怕什么?」徐少海明知顾问。
「我有说我要回去?」
「你没有选择,就算不是我,你看看这部剧的总监製。」
卓寧凡望向徐少海手指的方向,路子熙三个字映入眼帘,原来,竟是同一部戏。
「你答应了,两年。」
「你怎么知道?」卓寧凡惊讶。
「我什么都知道,只要是有关你的事。」
一瞬间,卓寧凡打了个寒颤,「你明知道我不能演了……。」
「还记得那些相片和影片?」徐少海撑着头凝视着他,眼里带着施虐性的笑意说:「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好,那你说,我现在这样要怎么演?」
一个只要看到强光就会难以呼吸的神经病要怎么演戏?
「我认识的卓寧凡,竟会因为这点微不足道的打击病了那么久,我也很是意外。」
「但这正好是你的优势,因为你和这部戏的男主角一样,就是个活生生的病患。」
简直倒楣透了顶!
徐少海说,身为病患的他来演这部戏再贴切不过,况且两年的时间早就让他学会怎么抑制发病的症状。
徐少海连强光只是诱因,从来只有方彻的事会让他真正发病这件事都知道。
这个人调查他调查的真仔细。
可前不久他才犯过一次病,在方彻和白攸荷满身酒气在大街上搂搂抱抱的夜晚,他不知道徐少海是不是连这件事都知道。
真的是自作自受,他用了好几年在这个男人身下,帮助方彻得到想要的一切,如今却成了禁錮住自己的锁链。
连过他想过的生活都没办法。
他再度被逼上了萤光幕。
当各大媒体闪光灯对着他直闪时,他只能戴着墨镜,压抑得深呼吸。
和徐少海说的一样,经纪公司早已放出风声,隔天各大家媒体新闻杂志报的通通都是他沉寂了两年如今要回归演艺圈的消息。
路子熙指导的戏即将开拍。
故事的主角是名佣兵,不受意识形态及政治信仰屈服,他和战友们驰骋沙场多年,看淡生死。
一次任务中,因主角的判断失误,倒至战友纷纷罹难,这令主角痛苦不已,明明早已看淡生死,但强烈的愧疚自责还有罪恶感依旧压的他无法喘息,他浑浑噩噩过了一段日子,还差点做错了事,可就在此时,一名女子走入了他的心中。
该名女子身处长年战乱的国家,却嚮往着和平,照顾着因战争痛失好友封闭心房的主角。
主角后来经歷了种种事情终于对女子敞开了心扉,就在他决定不再当佣兵,带女主回国入籍过着安稳幸福的日子,他心爱的女子却捲入了跨国政治Yin谋中,在主角眼前被当做替身枪杀,一击毙命。
自此之后主角再也拿不起枪,只要看到枪便会触发挚友和爱人被枪杀时的恐惧及苦痛,可即便这样主角却仍想着要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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