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人自有说不完的话,何况是半年未见,更是紧着话说,好似这辈子的话都说不完。
却叫那人听得更是胯下疼痛,那脸Yin沉得如同墨汁儿一般,到与那夜色极为般配。
偏那顾妙儿叫表哥给搂住,自是一心儿只记着表哥,何曾还会惦念起别人?到扯着表哥的袖子,娇娇儿地问道,“表哥在书院可好?”
温庭开拉着她的纤手轻轻揉弄,“好得很,只念极了妙儿。”
顾妙儿被揉着手儿,身子又是挨着表哥,到有些羞涩,想将自个手缩回不,不意叫表哥捏得更紧,她羞红了脸,夜色里瞧不清她脸颊飞起的两朵红晕,羞羞答答地回了句,“我也念着表哥呢。”
温庭开闻言,心神荡漾,拉着她的手到胸前,“妙儿,真的叫哥哥想死你了。”
她的手缩不回,羞涩地按在他胸前,“表哥怎么的这样儿,岂不是叫妙儿羞死?”
他拉着她的手不肯放,还拿了话哄她,“哥哥这些日子日也想夜也想的想的这里都疼了,妙儿替哥哥揉揉?”
顾妙儿含羞带嗔道,“这可如何使得?表哥自个有手怎的还要妙儿揉?”
“妙儿揉得才好,”温庭开带着她的手揉将起来,柔弱无骨般的纤手在胸前揉弄,揉得他热血上头,身子好似烧开的沸水似的烫,胯间久未经事的孽根跟着硬梆梆起来,叫他咽了咽口水,“妙儿一揉哥哥,哥哥这身上的毛病都好了。”
顾妙儿晓得他是哄自个儿,可脑里一热,心想着表哥将来定会娶她的,她现下儿给表哥揉上两下也未见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到真给他揉了起来。
温庭开被她小手揉得呼吸渐喘起来,整个人都被揉得硬梆梆,纤手好似点火一样,将他身上的火全都点着了,烧得他想更进一步,喘着气儿,拉着她的手往下,“妙儿,妙儿,好妙儿,哥哥这下头也更疼了,你也给哥哥揉揉?”
这会儿,哪里有什么白日里的书生模样,到像个性急的急色鬼——手被他拉着往他裤头去,可把顾妙儿唬一跳儿,她自小被母亲耳提面命过,不许叫人往裙子底下钻,也不许往男人裤头处瞧,这会儿好了,到叫表哥拉着手。
她心下就慌乱了起来,“表哥……”
只她声音娇软,叫温庭开听了更为酥麻,偏只有胯间那处硬梆梆地杵着难受,自打入了京进了青山书院,便未再同女子欢好过,他又不爱走那旱路之道,自当自个儿是清心寡,不曾想叫表妹一只软若无骨的小手给弄得性起。“好妙儿,好妙儿,哥哥这处更疼着呢,妙儿再替哥哥揉揉?”
被拉着的纤手刚碰到硬梆梆的物儿,还热烫的就往手心里戳——她岂有见过这番,当下便惊慌起来,“表、表哥,你这物儿好生无礼,竟是顶着我的手呢。”
“好妙儿别怕,这是喜欢妙儿呢,”温庭开哄着她道,将脸往她鼓鼓的胸前凑,轻声地说起往事来,“妙儿可还记得年节那回,可是敞了衣儿叫哥哥吃nai的?”
闻言,顾妙儿面上烧烫,娇嗔道,“还不是表哥哄了我,非得、非得叫我敞了衣儿,表哥那日吃得妙儿疼了两日儿,母亲都问了我好两回,我都不叫母亲知晓。”
“好妙儿,真是哥哥的好妙儿,”温庭开拉着她的手覆上硬梆梆的物儿,觉得身子舒爽极了,恨不得她的手长在他裤裆里才好,好能随时随地替他消消这旺盛的火,“是妙儿垂怜哥哥,哥哥晓得妙儿的心意,必叫妙儿当了温家主母,到时妙儿白日替哥哥打理家事,夜里哥哥伺候妙儿,可好?”
她被说得羞答答的,一手就要推他,也是假作势儿,耍个花枪罢——轻轻“哼”了一声儿,“表哥惯会说好话,底下可烫得我的手儿都快烧着了般,快些冷了些,烫坏我的手明儿可没法抄经……”
小姑娘的话直白,心儿更直白,把个温庭开给听得想将她压低在草剁里行那事,可念着她还年小,不忍叫她在野外受这番苦楚,待将来他高中迎了她入门,便将她压在喜房里狠弄,“妙儿,要叫哥哥的这物儿不烫着你的手也好说,你再敞了衣儿叫哥哥吃吃nai儿可好?”
果然,手真叫他放开了,不再贴着那硬梆梆的唬人玩意儿——她手上还有些颤抖,都叫他给烫的,又兼着那物儿粗大,岂是她一只手儿给覆得住的?这会儿她更羞了,羞得抵住他的胸膛,“表哥好生羞人,怎的、怎的又要弄那岂子事?”
温庭开白日里揉了桃红的胸,欲念半点未消,反更是想念年节那回表妹来家瞧他,他那回得了风寒,哄着叫表妹敞了衣儿,露出嫩黄肚兜包裹着的胸脯,俏ru嫩生生的才起了个小包儿,他吃了个一嘴子,每每一想来便觉得嘴里头都是那股子ru香味儿——叫他夜里头都硬梆梆的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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