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直到新婚之夜,周一才发现,他们的婚姻就像开盲盒,先前看到的都是表象。
那晚,顾知行早就洗好了澡,躺在床上等周一。
卫生间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勾得他心烦意乱,于是他信步走到了阳台。
初秋的晚风吹散了余热,也吹散了喧闹,这一天终于安静下来。顾知行闭上眼睛感受晚风的轻抚,然而水声却越发清晰起来。
怪了!阳台离卫生间不是很远吗?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水声停了,然后是吹风机嗡嗡的声音。接着,吹风机的声音也停了,传来瓶瓶罐罐拍拍打打的声音。最后这些声音都停了,卫生间的门打开了。
他转过身去,看到周一从里面出来。也许是水温太高,她的脸红扑扑的,头髮吹得半干,发梢还往下滴着水,滴在她的睡裙上,晕出一片一片的痕迹。
他想起十六岁的周一,放学回来,脸被夕阳晒得红扑扑的,看到他站在门口,特意停下叫了一声“知行哥哥好”。
从那时起到现在,整整十年,她终于从邻家的“一一妹妹”变成了“他的一一”。
周一见顾知行关了阳台门,朝自己走来,便停了下来。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两人心知肚明。
“顾唔……”周一还没叫出他的名字,就被他双手捧住脸,深吻下去,吻得她连连后退,直退到墙边。
可顾知行还是继续向前,整个身体几乎都要压在她身上,周一隻得踮起脚尖支撑自己,双手胡乱地扯着顾知行的手臂。
她已经被吻得快喘不上气了。
顾知行见状,终于放开了她。新鲜的空气涌入肺腑,周一还没缓过来,又惊呼一声,原来是顾知行掐着她的腰提起来,让自己踩在他脚上。有顾知行托着,她终于找到了倚靠,不用再费力地踮着脚尖了。
周一今天穿的睡裙是系带式的,经过刚刚的磨蹭,带子已经散开,睡裙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该露的露,该遮的却是一点也没遮住。
顾知行眼神一暗,索性直接把它扯掉。
没有睡裙的阻隔,他的双手更是放肆地揉捏着周一的屁股,还用力把它按向身下那团正在觉醒的硬物上。
“一一,帮我脱掉。”顾知行咬着周一的耳垂说,呼吸喷洒在脖颈间,她痒得瑟缩了一下。
很快,顾知行的睡衣便落在了地上。周一正要收回双手,却被顾知行拽着放到了他的内裤上。
“这一件也帮我脱掉。”
周一被他揉捏亲吻得娇软无力,手指颤颤地勾上内裤的边缘,拽了几次都没成功。更过分的是,她每失败一次,那人就会重重地拍一下她的屁股。
周一急得快哭了,她从没见过这样的顾知行。
要知道那天晚上,他即使喝了酒也是温柔的。这会儿却卸下了羊羔皮,变成一头霸道的饿狼。
“顾知行,你混蛋。”周一气得锤了一下顾知行。
正在周一脖颈间吮吸的人抬起头,看到他的一一泫然欲泣的样子。
“你……你欺负我。”
顾知行手上的动作轻了些。
是他错了,他记得那晚周一又主动又热情,没想到原来是个纸老虎。自己刚刚又捏又掐的,肯定吓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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