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举起血镰,刀尖抵在手掌心然后割出了一个小伤口,很快,血ye就从伤口里冒了出来。
接着她再次把血镰丢在一旁,同时摊开那隻正在涌出血珠的手掌,对准那把血镰。
手掌心的血ye快速沾染上那个无形的东西。在白望的视线下,他看到了血ye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从手掌心的一端沾染到血镰的刀柄尾端。
最后,他看清了那无形的东西是什么了。
沾染着血ye的透明锁链,从血怜的手掌心里连接至血镰的刀柄尾端。锁链上的血ye还不停的滴落下来,而滴落到地面上的血ye在眨眼之间竟蒸发掉了。
血怜再次抓住锁链拉回了那把血镰,她接住了血镰后才转向白望,「这样看清楚了?」
白望愣了一愣,点头。
血怜嘴角勾起,继续讲解:「简单来说,就是有形的彼岸之力rou眼看得见,而无形的彼岸之力则rou眼看不见。它可以是有形体的也可以不是形体的。」
她拿出棒棒糖放入口中,「假如水rou眼看的到但是它不是形体,这种是叫什么?」
「有形。」
「没错,所以我这种rou眼看不见的锁链就是无形的。」
她旋转了一圈手中的血镰,然后举起血镰抵住白望的脖颈,对他露出了那副招牌笑容。
「那么,要怎么激发出你的彼岸之力呢?」
闻言,白望额头冒出了冷汗,下意识僵硬身子,吞了下口水。
她看到白望这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她不自觉叹了口气,「你这样子不行啊。」
她放开血镰,血镰转换为血ye回到了手掌心的伤口里,伤口在眨眼间恢復痊癒,血瞳也顿时变回了银瞳。
接着她盘腿坐在白望面前,抬头说:「坐下吧。」
闻言,白望乖乖的盘腿坐到血怜面前。
血怜轻轻咬了咬嘴里的棒棒糖,再对白望笑了下。
「想想看,你对什么最拿手?」
白望沉默,没有回话。
除了十年间一直在寻找白希之外,他没有其他会去做的事。
所以他轻皱起眉头,对她摇了摇头。
「那么你有迫切想实现的事或慾望吗?」
闻言,他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
想实现的事就是找到白希,但他现在已经找到了。
那么慾望的话大概就是──
「变强。」
「什么?」
血怜愣了一愣,有些没听清。
「我想变强。」
闻言,血怜的嘴角又往上勾了勾。
「很好,这是不错的慾望。」又说:「试着想一下,把你的慾望想像成一个东西,什么都好,武器、物品甚至是活物都行。」
「想像……」
白望低声呢喃一声,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全身放松下来。
血怜见状,又咬了咬嘴里的棒棒糖。
他的天赋很高,觉醒能力却非常的低,如果他觉醒彼岸之力了,肯定是个比她还强的人。
毕竟,他是她的哥哥啊。
白望的想像世界,是跟这里一样的空白世界。
寧静的空白世界中只有他一人身处在那。
但与梦境不同的是,这个世界有着温暖的感觉,那是白希在自己身边的安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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