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彪先是一愣,而后便像是被取悦一般大笑出声,探手猛力掐揉宋于卿的tunrou,后者哼出一种似是吃痛又像是撒娇的呜yin。
「怎么?小母狗?吃味啦!?」徐彪兴味盎然地问道,抓着宋于卿的tun前后左右旋绕,蓄意抵着他的g点攻击。
宋于卿爽到不住抽气颤抖,伸着舌哈气,口水直流,似真似假地抱怨道:「当然主人还称讚他的小xue紧哦哦好爽顶到花心了好厉害」
徐彪不顾他的痉挛抽搐,挺起腰,集中火力攻击他致命的那点,果然让宋于卿无边浪叫,眼泪鼻涕都飆了出来。他则是气定神间地望着宋于卿被干到失神的模样发笑。「嘿嘿你跟一个死人争什么宠呢!还是我的小母狗最sao最好干啊!哈哈」
宋于卿高chao在即,其实也没听清徐彪应了些什么,只rou洞紧紧夹着他的Yinjing,水蛇腰不断扭动,身子也趴倒在徐彪的胸膛上,用胀痛的ru蕊不断摩擦他他在快感的浪chao中载浮载沉,在现实与想像之间摆盪着,唯一不变的是身体的本能正追求那最后的至高点。
「唔嗯谢谢主人啊啊……主人小母狗要升天了」
他满口yIn言浪语,一身雪白滑腻的肌肤贴着徐彪不断磨蹭,rou洞不断痉挛收缩徐彪粗喘着,在这样视觉、听觉、触觉的多重致命诱惑中,饶是他自恃持久力惊人也撑不了多久。
「真是要被你这sao货榨乾了」他喃喃自语,挺动腰身的节奏却不曾稍缓,反而如同狂风骤雨般炽烈。「干烂你的saoxue!看你能不能安分点!哦哦要来了我也要来了!!」
体内的Yinjing搏动剧烈,甚至微微胀大了一圈,预示着徐彪的极限也将到来。宋于卿奋力地缩紧了rouxue,浪yin道:「主人干死小母狗射进来射进小母狗肚子里」
那shi滑的内壁如同一层橡皮套子般箍紧了他的分身,徐彪脑壳儿一麻,骂了声:「贱货!」随即低吼一声,Jing关一松,将白浊的Jing华全数射进了宋于卿体内。
强力的热流在体内震盪,宋于卿也全身痠软地射Jing,趴在徐彪身上直喘气。
啊……真厉害啊,这死老头接连着跟他和凌鹰来了这么多发,竟然还能射出那么多
他喜欢被内射,喜欢那种被火烫的热ye浇灌、侵蚀到最深处的感觉这会让他回忆起那一晚,他的父亲也是接连着在他体内射出那一刻,他感觉对方不再是那高高在上,严厉训练他的长辈,而是与他骨血交融的亲密爱人。而自己,明明不是女性,却在那一瞬间,感觉到腹中即将孕育出新生命,他将会替父亲產下小孩
真是荒谬的错觉不是吗?
宋于卿勾起一个冷笑,正准备闭上眼,下一秒—
『磅』的一声巨响,房门被人猛力踹开。其势之猛,甚至让厚重的实木门扇,瞬间成了破片。
一名浑身是血的男子跌进了门,大叫:「老大!救」
『啪嘰』一声,宋于卿瞪大了眼。那人没能把话说全,因为他的头颅在下一秒炸了开。就像被无形的力量敲爆的西瓜一般。
「你」徐彪弹坐起身,同样没能把话说全—因为,他的头也成了另一颗爆炸的西瓜。
鲜血与脑浆喷溅至宋于卿苍白的脸上。他对上了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那双黑眸无比闃暗、深邃,左眼尾的硃砂痣相较之下,却殷红得如此张扬他看着看着,觉得脑子越来越胀,好像原本的脑组织被抽空,硬是被填塞进其他的东西,一直填一直填他想调开视线,想要求饶,却都做不到,只觉得那胀痛超乎他所能忍耐,他似乎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其实有或没有他也不确定—
因为对碎掉的西瓜而言,这些都不再重要。
叁年后 阿布达比 皇宫饭店
在这栋以奢华闻名的饭店顶楼,此时正进行着一场密会。
中东的某位王储正与西非的军火集团首脑相约于此,谈论后续在彼此国家战争中的条件交换与资源供给。场面肃穆而盛大,光是保鑣与随从便浩浩荡荡地几乎要站满了整间总统套房。
两人讨论了数小时,两方的智库也不断加入意见,气氛热烈。最后,双方终于达成协议,两人站起身,进行友好的一握—
然后,空气中响起了细微的爆裂声和玻璃gui裂的声响,王储的额上瞬间出现了一个正圆形的血洞。他大张着眼,僵着微笑,缓缓倒地。
眾人大惊失色,高声喊叫,四下搜寻着狙击手,接着,另一声爆裂声响起,总统套房的玻璃窗整个碎裂,伴随着军火首脑额上相呼应的血洞。
两造人马sao动了起来,纷纷掏出武器,锁定对面大楼楼顶的狙击手。完全无法理解:明明在四周的制高点都佈了密集的眼线和人马,这人究竟是如何突破重围!?
大伙轮番扫射,偏生碍于武器的射程,压根儿伤不到对方分毫。只能眼睁睁望着不知打哪来的直升机飞掠过那幢大楼,狙击手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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