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若没有听到答案,当然——这个问题的答案也毋庸置疑。
她从未有任何一刻,那么痛恨自己的无能。
会不会,她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徐思若这般自我欺骗式地想到,混沌的大脑中,她觉得自己仿佛一直在走一条路——一条永无止境的路。
“求求你……求求你……”她终于开口说话了,只不过说出的话语远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有骨气,而是沙哑破碎的,江洵捏着她的下巴强行让她张开嘴,似乎像是在检查什么一样。
“你可以服侍好我的,对吧?”与这样轻描淡写的口吻截然不同的是他居高临下的金色眼眸,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几乎是瞬间回答“我……我可以。”
仿佛被刻入灵魂的恐惧迫使她如同信徒一样竭力讨好着面前的存在。
“看到了吗?”似乎像是炫耀成果一样,酒神大人挑了挑眉看向他的弟弟“要这么做才对。”
“你对她太好了。”随着这句话语落下,少女被掰开的口中粗暴地塞入了带着些奇妙酒香和腥味的巨物,很遗憾的是,它只能进去一半——理所当然,这本来就不是用于交合的地方,无法容纳是很正常的事情。
江洵的手忽然扣住了徐思若的后颈,命门受到把握的危机感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随后在她口中肆虐的性器便顺势压下了柔软的舌,猛地顶到了深处细窄的喉管,以一种不急不缓的频率动了起来。
“呜……呜呜……”
生理泪水溢出了她的眼眶,但她在对方如此不知体贴的使用下也不敢有丝毫怠慢,反而努力舔着冠沟与可能令他欢愉的每一处,祈求他能够放过自己。
因为忤逆他的代价,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身体被扶起,双腿被分开,即便这样还有另一位需要服侍的对象,少女勉力而又笨拙地吞吐着两人,仍然带着些水渍的黑紫色长发垂落在雪白的肩头,强烈对比的色彩让这幅画面更加令人血气上涌。
身后的少年一直沉默着,此时也终于忍不住更加激烈地在心爱之人体内抽插,将她喉中积攒的哀鸣压了下去。与旁人分享爱人实在不是什么值得愉快的事情,他只好将心中的嫉妒发泄了娇柔的躯体上。
上下都含着不断摆动的巨物,它们的主人内心似乎都憋着莫名的情绪。子宫深处和xue内的浊ye大半还堵在里面没有完全溢出,随着抽插的水声,更让徐思若恍惚地看见了自己被灌得涨大的小腹。
像那时一样……像是在蜂巢那时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我总是遇到这种事呢?徐思若想要尖叫,想要质问,可是她知道没有人会回答她,更不会有人理解她的感受。
如此屈辱,如此可悲。
在这样瑰丽的时代,在这样辉煌的文明之下,她却好像只配接受这样的命运,如同她千万年前的先祖一样,独立的人格不过是依赖于rou体的——无人在意的附属罢了。
既然这样,为什么要令我生出所谓的希望?
如果阶级,天资,力量,所有的一切披上了科幻色彩的外衣后,依然存在着不可逾越的屏障的话,那她所做的努力又有什么意义?
江照空像是发现了她的走神,彻底放开了动作,抓住少女的细腰迫使她动了起来,令她思绪重回rou体,感受rou棒被shi润而又滑嫩的花xue绞紧,他的手伸到了前面,忽然按下了她被撑出一个模糊轮廓的小腹。
“唔!”几乎是瞬间,徐思若感到眼前一黑,口中的家伙也加快了动作,她抓住了身后少年的手臂,似乎想要祈求他慢下一些,但也没有得到丝毫回应。如同斗狠那般,比较着谁在这场特殊的战斗中坚持更久。
过了许久,她甚至感觉眼前一切都被笼罩着朦胧的雾气,在她口腔肆虐的性器终于大发慈悲般停了下来,抵着她的喉管,浓腻的白浊尽数射入了食道之中,激得她想要呕吐。
不、不对,这是主人的恩赐,应该心怀感激地接受才是,她神智错乱地想着,乖巧地咽下后便无师自通地舔弄清洁着。
即便他眼见过无数人类的欢愉,江洵也忍不住为这种纯粹的yIn乱与乖巧感到愉快。
酒神并不热衷于此道,否则他早就在漫长的过去尝试过了,或许是因为他本身不算是一个生物,自然也没有荷尔蒙影响下的性欲。
他所感兴趣的,是沉浸在这种感情中的人类。
江洵抬头看了一样他的好弟弟,与一双带着些Yin沉之色的湛蓝眼眸对视,少女似乎又被玩弄了敏感的部位,胸ru不住地随着身后的动作颤抖着,眼中的光越来越暗淡。
不行……我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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