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祝褚瑶封嫔的喜宴顾菌没去,李若水没见着她,便也推脱身体不适从席上退了下来,转身就出了褚府,乘着轿子来了顾府。
到竹兰阁,东厢房门口的丫鬟说:“小姐正同白姑娘在里头吃茶呢。”
李若水挑了挑眉,问:“只是吃茶?”言外之意就是难道没做yIn邪之事?
丫鬟掌不住笑了,说:“不晓得。”
见这丫头这样,李若水便在门前踯躅一会儿,又贴在门前听了一会儿,还没听见什么,门忽地被一脚踹开,李若水趔趄着往后倒退了好几步,摔在了地上,顾菌还骂道:“烂了耳朵的东西,我让你们听,听着什么没有啊!”
一眼见是李若水,揽过白姝大笑说:“竟然是你?听墙根听到我这来了,说说看你无事不去褚家吃席来我这做什么?”
李若水扶着腰站起来,手上折扇都摔地上跌坏了,道:“你也知道褚家办席,你不是说你抱病去不了吗?怎么我看你美人在怀,好好的呢?”
顾菌摆摆手,不屑地说:“什么没见过的好吃的,人多又杂,烦得很,不去。”
李若水眼珠子一转,笑了:“怕不是褚瑶封嫔,你不痛快了?这也是能料到的事情,你何必呢?”
这话着实激着了顾菌,她啐道:“放你娘的屁,没事就滚,喝足了酒到我这来拿我打趣了?”
李若水直勾勾看着顾菌,又向白姝作揖:“嫂子,我同顾菌有话要说,还得请您多担待担待了。”
白姝会意,笑了笑,回暖阁去了,李若水过来,揪着顾菌的袍襟往外走,一路半拖半拽到拂风亭。
“现只是封了褚嫔你就不痛快,娘娘往后的路还远,以后保不定,妃,贵妃,皇贵妃的往上升,保不定哪天当今皇后死了,成了皇后也不一定,难不成每次庆宴你都不去?”李若水压服住顾菌,把她按在圆石桌上,顾菌咬牙说:“你别说什么妃,什么皇后的,就是她以后封了太后,我也不稀得去!”
听了这话,李若水直觉心内上火,“啪”地一巴掌打在了顾菌脸上,顾菌一边脸侧火辣辣的痛,正要发作,李若水又一巴掌上来。
“你莫不是昏了头?如今娘娘已然进宫了,又封了嫔,往事不可逆转,她高升你不高兴反倒气急败坏了,难不成娘娘在宫中无权无势,还无今上宠爱,受人冷眼欺负你才高兴?”
两巴掌拱起的火被一席话给浇灭了,顾菌茫然了一会,眉头一皱忽觉得五内俱焚,身体慢慢滑倒了地上,捂着脸悲恸地哭了起来。
李若水见她哭的这样,也不知所措起来,只能垂手站在一边。
旁边的丫鬟婆子都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这哭声凄凉的很,不免都觉得凄然。
“你说得对。”哭痛快了顾菌一抹眼泪站起身,说“我们去吃酒,为我们褚嫔娘娘庆贺。”
于是又同李若水乘轿子去了褚府,一天下来,醉醺醺地回去,又被顾雍一顿斥责。
回竹兰轩时,正巧又遇上红莹,红莹见她浑身酒气便扶她去了东厢房,顾菌虽不似那天喝的那样多,但现下心中正郁闷的不行,借着酒劲儿,就抱着红莹上了床。
顾菌一面叫着“瑶儿”一面脱下衣服,红莹挨身同她狎嘴弄舌,没一会儿,两人通身的衣服落了地。
红莹不像白姝那样扭捏,叫的十分放肆甚至于放荡,一时做的床架子乱颠乱摇“哐哐”直响,屋外甭管是老妈子还是丫鬟在做什么都驻足往东厢房这看,霎时间,只听红莹娇声“好小姐cao的好,cao的快活!再快些!”竹兰阁的yIn靡之声不绝于耳。
次日清晓,顾菌从红莹床上醒来,见满地乱糟糟的衣物,只觉得头痛欲裂,眼前发眩,叫了婆子丫头为红莹洗澡善后,自己起身穿好衣服便要走,红莹眯着眼抓住了她。
“小姐每次都这样做完了就不认账吗?”红莹哂笑着抓着顾菌的手,顾菌略有些尴尬,说:“你多想了,我只是有事要忙,先走了。”
红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说:“怎么小姐在我这统共两趟,次次都有事,你在白姑娘那时便可以替她洗澡穿衣,有时甚至能耍上一天,有时一天洗上两叁次澡都是有的。”
这话句句有理,顾菌一时竟无言以对。
“况且每次小姐在我床上唤的都是她人的名姓,你在白姑娘那也是这么着?我看怕是怕伤了白姑娘才到我这来将就的吧?”
顾菌揉了揉额角,说:“随你怎么说罢,你好生歇着,我先走了,要什么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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