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的糖,你吃了吗?”“……掉了,它掉了……我没有收好它……找不到……我找不到……”许青筝附身上去,用自己的小腹压住晏逐悠的小家伙,一只手还在时不时拨弄她的两片小y唇,在洞口点点刺刺,却始终没有要进去的动作。晏逐悠的双眼失去光彩,像是被绝望覆盖,在麻醉的作用下,深思恍惚,分不清是现在还是过去。“还记不记得在哪里掉的?”许青筝空出的手摸上她的脸,用大拇指摩挲着。“只知道是姐姐给我……许青筝说海绵宝宝……和派…派大星是好朋友,我们也算是对方独有的…小伙伴,我是她的小伙伴……不知道了…”许青筝只觉得心中酸涩,却不得不更多的问下去,“什么时候发现不见的也不知道了?”晏逐悠仿佛一瞬间被靥魔袭击一般,脖子上因为用力梗着出现了青筋,面色通红。“好痛……啊……放开我……”许青筝听闻以为是刚刚给她通电造成的后遗症,慌忙去检查她的肚子和下体的小家伙。“这里吗…还是这里?”“别…插别用那个……啊……”许青筝皱了皱眉,摸了摸她的y唇,“这里?”我还没进去呢。“不要用瓶子……啊啊……呜…”“什么瓶子?”“玻璃的汽水瓶……好硬……好痛……”许青筝只觉得晴天霹雳,心里一阵阵揪痛,甚至双手有些发抖。她只是有点猜测,具体的情形并不太清楚,现在只是看见了真相的一角就觉着快要窒息了。她确实给过小悠糖果,丑丑的糖果只是勉强看得出是个黄色方块和粉色星星,点缀了些粗制滥造的五官,洒了一些劣质的糖粉。到现在她还记得,那小孩亮亮的眼睛,那是许青筝第一次觉得这个呆小孩有了点情绪。许青筝大概已经猜到了,这小孩肯定很舍不得吃,就一直揣在身上,结果被连桐不知怎么蹂躏了一番,糖果就掉在那里,然后就被连桐捡到当做奖励给其他的同学了。那些淤青伤痕都是连桐弄出来的吧。她总是想着,我一个小孩,能做什么呢。我一个学生能做什么呢?我一个普通人能做什么呢?用一些廉价的施舍便当做自己的力所能及。只是那个被侵害的对象本来会是她,她能要求谁的力所能及呢。晏逐悠的挣扎越来越剧烈,只是因为麻药的作用动静没有那么大,可她的面容却变得很狰狞,像是那人重新来到她的面前,她需要再一次把他撕裂一般。
许青筝抵着她的额头,一边亲吻她的唇,一边轻声抚慰她,“是我……我是许青筝…没有别人在……只有我…”许青筝捏着她的一片rourou的小y唇摩擦,“…姐姐要进去里面,不会痛的好吗……我很小心的…”晏逐悠好似在茫茫黑暗中抓到一些蛛丝一般的希望,“…好…哈好…姐姐……”许青筝用一根手指摩擦着,旋动着转入,轻微的活动自己的指节,摩擦着这窄小的壁道。很紧,许青筝能感觉这rou紧紧裹着自己,内部很柔软,y道口却有些勒着指根。可能还有晏逐悠本身紧张的原因,许青筝想起她那次冲进晏逐悠的房间找她要个说法,却被她拉着手生硬地闯进她的身体,浸了满指节的血出来。她小心动着,尽量不要刮伤她,一边引导着她,“放松一点,不疼……”甬道开始变得柔软,泌出许多润滑的ye体,许青筝就着这ye体抽cha起来,同时也用小腹蹭她的yjing。小rou棒变得越来越硬,y道越来越柔软,许青筝感觉到她的手指可以在里面大幅度勾起。一个硬实,一个柔软,同时性器官却又着不同的生理表现,还是在同一个人的身体上,真是奇妙。截然相反的性反应却没有因此抵消中和,反而是互相加强了彼此的感觉。晏逐悠感受得到自己的xiaoxue内部正活跃不已,跟随着许青筝的手指活动一同律动着,此前凡是入侵过这里的,带给她的只有痛。而现在,许青筝温声的抚慰,耐心的引导将她过去的恐惧一消而尽,那等待疼痛过去的漫长忍耐终于不再。yjing仍然有些疼痛,晏逐悠意识模糊地想,姐姐到底是切掉了还是没有切?那里很痛,她甚至以为自己会痛昏过去,但熬过一阵后也便有些麻酥酥的,让她以为自己已经快要接触到天国的门槛了。此刻Yinxue的情动也带动着自己不知道还在不在的小rou棒,许青筝已经插入了第二根手指,加快了抽cha速度,带出了些许白沫积在y唇周围。另一只手靠近yjing却没有碰柱身,只是在根部按压,不时绕着圈揉捏。bixue的蠕动逐渐加快,每一次紧咬都在挽留许青筝的手指。晏逐悠的Yinxue第一次感觉到性事的快意,在许青筝的反复玩弄下,她很快就缴械投降,小腹抽搐了几下,y道内壁狠狠一收缩,马上就喷出了热腾腾的蜜汤。与此同时,她的rou棒也送了Jing关,将白花花的jgye肆意放出。许青筝的嘴角甚至沾了些白色,她上前舔了舔晏逐悠已经有些发肿的xiaoxue口,用力吸了一口,那小口像是受到惊吓一般又吐出好几口蜜水。许青筝的嘴唇也因此变得亮晶晶的。麻醉的效用时间快要过去了,许青筝看着已经可以轻微的动弹手腕的晏逐悠,她上前双腿分开跪在晏逐悠的腰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晏逐悠,拍拍她的脸,“小柚子,看看我。”晏逐悠的意识从麻痹中正缓慢脱离,她费力的汇集意识看她,许青筝背着光,灯光从她的背后穿透,临摹着她的轮廓。许青筝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她并没有穿很多衣服,她解开白大褂的扣子,里面就是一套轻薄的纱衣,让她的身体不至于透过一件白大褂就轻易暴露。晏逐悠看着许青筝的动作眼睛盯得有些出了神,意识仿佛又要被麻痹的药物残留所捕获。等到她再次能聚焦眼前的女人,许青筝已经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赤裸裸的胴体简直看得她喉咙好像遭受了一场严重的旱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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