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与……”
覃与一身汗从梦中惊醒时屋内已是一片漆黑,梦里诸多香艳情事遗留在身体上的感觉比上回还要清晰强烈,整个床帐间仿佛还充斥着肢体交缠激出的chao热气息。
腿心shi得仿若失禁,翕张的xue口还保留着梦中被内射到高chao时痉挛着吸吮的频次,只是此刻并没有梦中那人的存在。
裴闻钦。
覃与急促的喘息在清醒后迅速平缓下来,身体余韵未消,烧出炭火的荜拨声响,混沌的大脑却像是被一桶冰水兜头浇下,瞬间找回了思考的理智。
她确实听清楚了,他附在她耳边叫出的,是她的名字。
一种荒诞却符合祂恶心程度的猜想出现在她脑海,看来她必须再去见见他。
裴闻钦睁开的双眼好一会儿才缓慢聚焦,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在看书的时候毫无征兆地伏案睡了一觉。
是的,竟然。
这梦近来越发古怪,最初只在夜间睡下后缠扰,如今已经发展到即便是坐着看书也能无知无觉地昏睡过去,继而被拽进欲壑深渊,轻易不放。
入梦时的那点清醒警觉很快就会被梦里的自己同化成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似乎在触碰到她的那一刻,除了抵死交缠外再无选择。
胯间晕开的濡shi冰凉以及空气中弥漫的淡淡腥膻又一次无声地嘲笑着他的不受控制。
只这一次,他终于确切知晓了梦中那人是谁。
裴闻钦抵住汗涔涔的额头,无声呼出一口气。
他得再去见见她,不论是为近来越发凶悍古怪的春梦,还是为先前那个失控仓促的吻。
覃与。
……
见到辞疚,覃与有种意料之中的平静,但从他口中得知黎蓄并没有跟着黎蕴离开、反而选择留在了梳芜院时,她倒是有点诧异。
按照她的预想,夏昕淳这种性格哪里容得下对她明显动了心的黎蓄还留在她身边?但转念一想,即便黎蕴真的决定效忠夏昕淳,且在她这件事上不惜和黎蓄翻脸也依旧将自己送到了她床上,“诚意”算给得很足了,但稳重如他绝不可能在夏昕淳同样给出诚意之前贸贸然交出自己的底牌,所以黎蓄作为保险被留了下来。
或许这其中也掺杂着那么一丁点对她的喜欢,但比起对夏昕淳的提防,那只能是微不足道了。
覃与对此无所谓。
府里不缺他一口饭吃,有需求了也可以当换换口味去睡上一睡,但也仅限于此了。如果是指望着她会看在那一点不痛不痒的喜欢的份上,在涉及到和夏昕淳的冲突中顾念一点旧情出手保全黎蓄——
那还真是想屁吃了。
她接纳这两人的目的就是为了钓出幕后的夏昕淳,现在正主登场,他们这些开胃菜已经没有太多价值了。
至于辞疚……
覃与托脸看着面前这个有段时间没见的男人,懒洋洋朝他伸手:“衣服脱了,过来让我瞧瞧。”
辞疚抿了抿略有些发白的唇,没有过多犹豫,一边解着腰间束带一边朝着桌后的少女走去。及至单膝跪到她身前时,他整个上半身已经彻底袒露在她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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