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荤的男人折腾起来果然有点没完没了。
覃与闹过两回确认这副身体已经满足后,果断推开了还贴在她身后用牙齿叼着她耳垂小狗磨牙一样咬着的夏昕淳:“饿了。”
这家伙体力好,做一次时间又长,还拉着她探索了不少姿势,要不是覃与身上这个仿似要吸男人Jing气才能缓解的性瘾,加上补偿性得来的体力和武力,她估计来一回人就得散架了。
但比起前面几回更多的是出于缓解身体不适而睡的那几个,这回睡夏昕淳既是为了达成目的,也是真的意动。
将一切都明明白白地摊开来,不必伪装,也无需考虑和“覃与”相关的任何人,只有在这位“疯子”殿下面前,她才能完完全全做回自己。
当然,抛去这增幅快感的性瘾外,这人的学习能力也是很不错的,她确实有被爽到。
不过爽得差不多就够了,她可不会真的顺应祂的心意过久沉浸在这种明显会消耗她清醒意志的快感里,她想破局,想离开,想回去,从未有过一刻淡忘。
夏昕淳刚才被她躲得多了,这会儿被避开也并不以为意,手握着她被汗浸得滑腻腻的腰肢就往自己下腹按,结果跨间那根又Jing神起来的玩意儿还没碰到那shi热入口,手腕一麻,怀里的人就已经翻到床边站起身来。
飘在云端的理智回笼,他侧身看着走去屏风前拿衣服的那道身影,懒洋洋支起脑袋,声音里透出一股餍足的散漫:“着人送饭进来便是,你这样子若是叫其他男人见了,怕是得叫他们丢了性命。”
覃与简单穿了件外袍,刚把头发从领子里拨出来便听着他后面半句,忍不住轻嗤一声:“有病就回去吃药,别给我整什么霸道邪肆风。”
夏昕淳一愣,个别字词不明白也影响不了他听出这不是什么好话,原本还情欲潋滟的一双狐狸眼霎时冷凝下来,叫她名字的语气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扼死在手下。
覃与才不怵他,这会儿肚子饿得咕咕叫,偏偏内里被胀得满满当当,这会儿腿心的浊物已经顺着她腿流到了脚踝。
“我先去洗澡,你去厨房给我吩咐送饭,”无视他脸上的怒色,覃与弯眼冲他笑开,“还有,我可比你大方得多,哪怕你就这么裸着出去被府里的女人瞧见了,我也不会动辄要打要杀的哦~”
“覃!与!”
覃与将人咬牙切齿的怒吼声抛在身后,自己径直去了浴房泡澡解乏。
见人毫不留情地走进另一扇门,夏昕淳也转瞬敛去面上外露的情绪,懒洋洋起身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外袍披上,就这么赤着脚敞着大片胸膛双眼含笑地打开了房门,对上了不知在门外站了多久的少年。
“黎蕴?”他刚喊出口便笑着否定了前面的推测,“不,你是黎蓄。”
这样直白的仇恨眼神,心思深沉的黎蕴可不会拥有。
正好,黎家兄弟中,他更看不顺眼的就是这位。想到对方曾在覃与身上得了多少温柔以待,哪怕他知道是假的,也丝毫不影响他想一刀抹了对方脖子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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