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贵的茶楼里有说书的、卖艺的,热热闹闹,梁循倒也爱去。身边带几个人,往往少不了郑小欢。那郑小欢累活抢着干,得了赏钱还给大伙儿分,其他人便乐得轻松。
又见她将梁循服侍得比丫鬟还周到,关系好的便打趣她是不是想当少主的兔子,又说你虽是女乾元,少主驴大的行货子你可禁不住。
郑小欢笑骂一句,只说从小苦怕了,感激梁家再造之恩。众人听了,不疑有他。
梁夫人因梁循再娶之事,有心安抚阮毓贞,叮嘱女儿多陪陪媳妇,出去哪里逛逛也好的。
梁循与阮毓贞有时便在外头吃饭、饮茶。
这日梁循与阮毓贞去阮记茶楼的雅座略坐坐,阮贵留她们中午去家里吃饭,说是有相熟的猎户送来新鲜的麂子rou。
梁循总也记得nai娘曾说阮毓贞难免要想家的,因而欣然答应。她答应了,阮毓贞也便不再说什么。
阮贵请了个粗使的老妈子平日里烧饭打水,名叫葛妈的,早早整治好了菜肴。等众人到齐,端上一海碗香喷喷、热腾腾的炖麂子rou,并一桌家常小菜,又热了一壶好酒。
梁循要拉郑小欢与他们一起,郑小欢笑着敬了两杯酒,仍去后厨与随从们一块儿做耍。
梁循向来吃了酒必定要睡的,阮毓贞先叫葛妈将自己原来那屋打扫出来,饭后,扶了傻子去房中睡下。
手下人闲也闲着,借来筷子筒,聚在后厨摇骰子赌钱。
那阮贵也是个好赌的,瞧了一会儿,被众人一口一个阮老爷,十分受用,竟干脆茶楼也不去了,由得王氏独自守店,他与这帮狗腿子厮混起来。
葛妈用了饭,收拾了残羹冷炙,自去房里休息不题。
趁众人兴高之时,郑小欢偷偷溜出来,踅到阮毓贞的屋外,悄悄推门进去。
梁循正睡着,阮毓贞在翻看自己以前的衣物,被郑小欢吓一跳,刚要问话,被她半拉半抱地拖到了隔壁间房去。
阮毓贞恐嚷起来被人瞧见不好看,不敢声张,待进屋再说话,却被郑小欢一把抱上了床。
贞妹郑小欢压住阮毓贞亲嘴咂舌。
欢姐姐,别这样,被人看见!阮毓贞不想郑小欢如此大胆,即刻慌了神。
没人看见,好妹妹,你就让姐姐弄一遭,我死了也甘愿了说着解开腰带,那阳物早已梆硬。
阮毓贞不肯做这昧心之事,趁郑小欢脱裤子,狠命推开,逃下床来。
正要喊人,又被郑小欢捉住捂住嘴。
郑小欢将阮毓贞按在桌上,怒道:你宁与那傻子结合,也不肯跟我,好好好
依旧捂着阮毓贞的嘴,伸进妇人裙里去扒小裤。
阮毓贞潸然泪下,只道今日难逃此辱,那房门却忽然被推开。
梁循站在门口,茫然问:姐姐,小欢姐,你们在做什么?又见阮毓贞面上带泪被人擒制,便有些生气,道:小欢姐你别欺负姐姐!
郑小欢堆起笑,道:少主,我和少nainai玩游戏呢,我俩小时候常玩的。可没有在欺负她贞妹,你说是不是?言罢松手。
阮毓贞果然也如她所料,念着往日情分,强颜笑道:是,循儿误会了。
那姐姐怎么哭了?梁循有些不信,实则是瞧见阮毓贞与别人这样亲厚,心中大为不悦。
想起些往事罢了。郑小欢笑着,蓦地将阮毓贞两腿分开,把阳具隔着彼此衣物在妇人腿心顶弄,边弄边说:我与贞妹以前最爱做这个,少主可曾和贞妹做过吗?
梁循此时恰如被闷头一棍,打得发懵,怔在那目光呆滞,张着唇说不出话。心中想:原来姐姐与她比与我还要好
阮毓贞又惊又怒,情急之下,扬掌扇了郑小欢一耳光,挣脱了摔下桌去,流着泪牵起梁循便走。
郑小欢冷笑了一声,理了理衣服,照旧跟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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