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毓贞身不由己,固然千般不情愿,也只能遂了这傻子的意。心道:贼强盗,待你好了我再与你计较拿出汗巾来将那话儿擦拭干净。
梁循见她愿意,大模大样坐下靠在床头。阮毓贞恨得牙痒痒,暗暗记下这笔账,双手捧定那话儿,张口将那jing首裹入唇中。
光是被那软滑灵巧的丁香舌一碰,梁循便觉酥爽直冲小腹,登时有了泄意。强忍下,说道:姐姐也舔一舔、嗦一嗦吧
阮毓贞沉住气,一动舌头,便舔到了蛙口,她知那是傻子溺尿、泄Jing的眼儿,急忙退开,舌尖沿着冠沿画了一圈,嘬了一口。
恁地刺激前所未有,傻子拼了命也忍不住,二卵一抽,将一股浊Jing射在阮毓贞口中。
唔阮毓贞吐出rou棒,用汗巾接住嘴里的浊ye,顿时有些委屈。混账梁循,也不知真傻假傻,变着法子羞辱她不由淌下泪来。
梁循赶忙辩白道:姐姐,我不是有心的
阮毓贞打开梁循要替她拭泪的手,瞋着美目,叱道:你要痛死我尽管下手,别想我再吃你那臭rou!
哪知梁循见妇人发怒,更觉她妩媚动人,分外动情,天灵盖处昏昏然,压着阮毓贞就要再弄。
阮毓贞不期这人竟半点不怜惜她,又哭着捶打起来,口中詈骂不止:梁循你个冷血王八!装疯卖傻,该死的臭狗!杀千刀的乌gui!
梁循见阮毓贞哭得凄惨,又心疼不已,唤回少许神智,连连道:姐姐,我错了,我错了
阮毓贞泣道:你不用跟我好一阵歹一阵的!横竖你把我弄死了,再娶一个便是!
梁循说不出话来,只好搂住去亲妇人的樱桃口。成婚后,傻子也是有了些阅历,吸着阮毓贞的舌头搅来划去,刁钻如田里的泥鳅,不让妇人咬着她。
阮毓贞本就气虚,被傻子一缠,又失了些Jing神,闭上眼由着梁循作乱。
梁循偏在这时抓过阮毓贞的手握住自己的元具,道:姐姐,你要拧要掐,循儿都不违抗。
阮毓贞睃她一眼,心道你倒是打得好算盘,我手没力气了你就送过来。当下扭过头不理。
姐姐梁循情不自禁地在阮毓贞的脖子上亲个不停,那话儿也缓缓地在妇人手里抽送起来。
这人当真就色欲熏心到这等地步了阮毓贞心想罢了,若是就此解了下面的围倒也随她去了便稍稍用力握紧了些。
傻子自娱自乐良久,在阮毓贞手里泄了Jing,也觉得乏了,抱住妇人合眼睡去。
幸而梁循初逢雨露,并未持续过久,待到再次醒来,已恢复清明。
回想前事,悔之不及,料想阮毓贞必定怪她食言而肥,不肯留在梁府了;再看阮毓贞身上青红点点,全是她做的孽。又是心慌意乱,又是惭愧懊悔,急得泪珠如滚瓜一般从眼角滚了下来。
正哭得涕泗横流之时,阮毓贞也醒了。见傻子这副模样,便知雨露期结束了。一言不发地起身下床,却被傻子抱住了腿。
傻子跪在地上,哭眼抹泪地央告:姐姐别走
阮毓贞视若无睹,拔腿向前。谁知傻子手脚并用地抱住了她,哭得撕心裂肺。
你哭什么?阮毓贞冷笑道,你不是能耐得很吗?
呜呜姐姐循儿错了傻子说着就要给她磕头,阮毓贞连忙让开,揪着梁循的耳朵把她拎起来。
像什么样子!阮毓贞瞪着傻子,又道,我去洗澡全是你的脏东西!你别给我闹,回来我再跟你算账!
是循儿循儿知道傻子缩肩驼背,抽噎着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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