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一道道繁文缛节,下人们都退下了,房中只剩梁循与阮毓贞。
婚前,梁家早已派婆子去教了阮毓贞三天,嫁到梁家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要她一一记下。
既来之则安之吧阮毓贞收起心中种种苦闷,起身向梁循道:我替你更衣吧。
梁循自小被人服侍惯了的,站定说道:有劳姐姐。
梁循身量高挑,阮毓贞须仰着头替她解短褂的扣子。
阮毓贞有意站得远,然而梁循垂首凝视着她的动作,呼吸吐纳,那热气直吹到她手上
梁循瞧着阮毓贞脸上绯红,只道她热,因说道:姐姐也把衣服脱了吧?
谁知阮毓贞脸更红了,除下梁循的短褂放到一边,拧着眉暗想:都说这人是个傻子,但在这事上,却不像是个傻的
曹妈在屋外偷听许久,得知两人都已宽衣上床,算着时候,那药效也该发挥作用了,愈发竖起耳朵注意房内的动静。
熄了灯,小两口仅着贴身内衫躺在一处。阮毓贞因酒中被下了催情药,只觉身子越来越烫,四肢绵软,体内泛起chao汐。
起初她以为是喝酒的缘故,但随着神思逐渐混沌,颈后逸出一丝信香,方才惊觉她竟被迫提前进入了雨露期
梁家不是没对梁循用过药,只是不知何故从未起效。如今老道说的女坤泽已找到,梁家人大胆地给阮毓贞下了药,只求能引出梁循的乾元本性。
奇的是,梁循这遭倒果真起了反应。她转身朝着阮毓贞,巴巴地凑过去,喃喃道:姐姐身上好香
梁循一靠近,恍如火星子溅进了干草堆,阮毓贞浑身一震,腿心里流出热ye。
阮毓贞强撑着背过身,被热浪与情chao逼得双眼盈泪,若非此刻仍记挂着她的欢姐姐,她恐怕就要心神俱乱了。
梁循追着那香味源头凑到阮毓贞的后颈,那味道闻得更真切了,是荷花香。
姐姐,你为什么在发抖?梁循凭着本能贴上阮毓贞的脖子,深嗅了一口,两人同时一颤。
紧接着,青松香气铺天盖地地发散开,与荷花香缠绕融合。
二人情思昏昏,不知不觉中就挨紧了身子。梁循抱住阮毓贞,情难自禁地用舌尖去舔她颈子上因情欲而鼓起的契口。
阮毓贞惊呼一声,抖抖瑟瑟,像是被猛兽衔在口中的猎物。
梁循光知道吸舔那散着香气的颈子,自己胯下那物早已胀得梆硬,却不知如何处置。搂抱之间,觉察每每蹭过阮毓贞的tun部那话儿便一阵舒爽,又挺腰在她新婚妻子身上蹭弄。
阮毓贞吃那坚硬滚烫的东西一顶,婆子教她初为人妇的话全记起来了,又是羞赧又是动情。她虽与郑小欢私定终身,两人却不曾做那苟合之事。
然而此情此景,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终究还是个傻子,要她主动!阮毓贞咬碎银牙,羞恼地翻过身,一把攥住梁循的器具,按婆子说的上下套弄了几番。
却听得梁循啊的一声,抖着下身泄了,Jing水射在白色衬裤上,洇shi了一大圈。
她还没开始,这人就结束了?
阮毓贞心中一沉,往下看去,可分明她手里那东西还是生龙活虎的?
她正出神,梁循却满脸通红地要下床去小傻子只道自己这么大个人却尿床了
阮毓贞经梁循无意撩拨多时,早已神魂颠倒心痒难耐,此时哪能容这呆子再逃,猛地缠住要爬跨过她下床的梁少主,将唇送了上去。
唔唔姐姐我梁循一边吃着阮毓贞甜津津的嘴儿,一边想着要叫丫头给她换条裤子。
阮毓贞手却快,扒下梁循的衬裤,又褪下自己的,张开腿揪着傻子的器物到洞门前,顾不得矜持娇羞,轻声道:进来
梁循不解其意,手足无措地趴在阮毓贞身上,结舌道:进进哪里?
阮毓贞再不耐烦,将梁循推倒在床,跨坐上去,忍着疼痛将傻子的巨物吞进了xue中。
她兀自在适应着梁循过大的尺寸,傻子却呜咽着哭喊起来:姐姐呜要尿了
这厮!怕是又要泄了阮毓贞还没得个爽利,好不着恼,凶声恶气地喝道:憋回去!
梁循泪汪汪地绷着身子憋住,一动也不敢动。
阮毓贞撇过头不去看傻子哭得红通通的眼睛和鼻头,径自在她胯上摇摆吞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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