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含章看见芳妈妈意动，笑着问道：“怎么样？芳妈妈可愿意与我馥春阁合作一回？”

    芳妈妈当然想，但总要考虑的周全些，她细细思量了片刻，说道：“只是……我们这里的姑娘们，多少还算是有些名头，万一到时候你这擂台无人观看，或是只来了些歪瓜裂枣起哄，怕是堕了我们姑娘的名头，那对我这风翠楼来说，可不是什么小事啊！”

    许含章并不意外芳妈妈的话，因为她之前也想到了这个问题，说道：“这一点，芳妈妈就放心吧，我们馥春阁的宣传力度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的，前来参加小擂的姑娘们，若是有熟识的恩客，也可以邀请过来为其助阵。”

    即便宣传上出了问题，只要有姑娘们本身的熟客在，擂台就不会冷场。

    况且，许含章很自信自己的宣传不会出问题，只会超出所有人的预料。她这么说，也不过是给芳妈妈吃个定心丸。

    这方面有了保障，芳妈妈便放下了迟疑，她对自己楼里的姑娘还是有这个信心的，当下便笑道：“那我就放心了！一会儿我就去跟楼里的姑娘们说说这事儿，回头让人去给你送信儿。”

    “那就有劳芳妈妈了。”

    芳妈妈客客气气的送了许含章出门，她对许含章印象最好的地方，就是她没有将楼里的姑娘们不当人看，还以歌者舞者来称呼以示尊重。

    出了风翠楼，许含章又带着百里赵讯去了香满楼。

    香满楼的玉姐要年轻许多，也更Jing明，听懂了小擂的种种规则与好处之后，便笑盈盈的问道：“那这彩头，到底为何物呀？”

    许含章对御姐的打探不以为意，笑道：“得香花百枝，可得我们馥春阁年度会员卡一张，店内香货只售五折。另外还赠仙闻花露一套，粉面妆香粉一盒。”

    “得香花五十以上，售香货七折，外加口脂一套。”

    “得香花三十以上，可得美肤霜一瓶。”

    “除此之外，凡前来打擂者，都可得馥春阁神秘新品一份。”

    玉姐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成熟女人的味道，听完轻轻“哎哟”一声，笑道：“你们馥春阁的香货，我早有耳闻，听你设下的这些彩头，我都想下场比一比了！”

    “玉姐若是想来，自然也可以。”

    “那就算了，机会还是留给楼里那些小丫头们吧！我若是想买香货，难道许掌柜还不给我个面子，多给我些实惠？”

    玉姐微微勾起红唇，万种风情流露，满满的御姐范儿，倒不枉她名叫“玉姐”。

    “那是自然，想必玉姐以后会是我馥春阁的常客，常来常往，哪有不得实惠的道理？而且，等小擂圆满结束，馥春阁自有单独的礼物送上，以表心意。”

    玉姐闻言笑着打趣她，“你这小丫头，可真会做事！那行，回头，我会让姑娘们好好准备的！”

    从香满楼出来，许含章松了口气，“总算没白来，我这脸都快笑僵了！”

    赵讯问道：“姑娘也紧张？”

    “倒不是紧张，只是，无论是芳妈妈还是玉姐，形形色色的人见的多了，能在欢场上立足的人怎么可能是简单？跟她们打交道，不小心说话是不行的。不过，她们俩跟我想象中的鸨母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