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他叫大狗，是我公司前辈。」

    佩君帮我们两人介绍。终究按奈不住，我问了老板怎么不见了？

    小青面有难色，我也不想追问下去。

    坐了一会儿，两桌客人陆续结帐离开，此时已经快要九点。

    小青关上门，对外停止营业。

    「我们最近常吵架，他失踪了快一星期。」

    小青低头啜泣，哽咽说着餐馆的问题。

    果然不出几个月前，我跟佩君次上门的观察，客源不足，现金流自然不

    足。

    虽然食材可以冰存，但也不可能冰存太久。

    佩君如果没有事情，晚上都会来这边用餐，久了自然跟两人熟悉。

    原来小青也是佩君同乡，都是屏东人。男友是餐饮科系毕业，毕业后在高雄

    工作两年后，想要到台北创业。

    小青原本在服装店工作，跟着男友落脚竹围，一同帮忙。白天去上餐饮课程，

    男友则是去采买食材或是研发新菜色。晚上两人一起顾店。

    只是美好的理想终究抵不过现实的压力。自暴自弃的男人不告而别，带走简

    单的行李后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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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诉苦声中，红酒很快就被干光，我又去找了一瓶出来。那晚我们三个人喝

    了四瓶红酒。

    酒量还算不错的佩君竟然也会脸红，看着我傻笑。

    我跟小青要了店内的记帐本，换算店内的成本与支出。果然工作两年的积蓄，

    扣除开店的前置支出后，在没法损益两平下，营运周转金只能撑半年到一年。

    小青听着我的解释，点头，做着笔记。

    她这么一低头写字，我的眼光就这么飘进她垂下的领口内，里面穿着白色带

    点黄的胸罩，胸罩边缘跟肩带有蕾丝缠绕，看来小青还是有点幻想的女孩。

    有时佩君会插嘴问两句，有时两个女生会讨论，然后问我的看法。

    最后的共识就是不要挑战高价的套餐，甚至所谓的酒类供应。

    也不要走低价的策略，这拼不过大学城旁边的店家。

    三人谈着，时间就这样流逝，过了三个小时，两女脸蛋都红通通的。

    我收拾餐盘，到柜台后清洗，「小青，晚上去我家继续聊天。不要一个人睡

    店里了！！」

    佩君举着红酒杯大声嚷嚷。

    「好啊！反正那个臭男人一走了之，我再也不要晚上等他了！我上去拿包包。」

    小青站了起来，摇摇晃晃走进柜台内，与我擦身而过。

    她开启柜台旁的隐形门，一座陡峭的木梯在里面。

    原来这是一间夹层屋，一楼部分装潢成店面使用，小青跟男友就住在夹层屋

    上面。

    至少店面租金包含住处租金，省了一笔钱。但居住品质可能就要打问号了。

    正当我摇头想着时，小青踩着木梯往上爬，爬越高，她的大腿随着木梯角度

    越露越多，最终看到洋装里面是黄色的内裤。

    接着下来几分钟，只听到柜台上面，也就是夹层内，小青移动的声音。

    「我整理好了。佩君走人。」

    木梯口出现小青的双腿，刚刚是正面爬上去夹层，原本以为她会面对木梯爬

    下来，没想到她却正面走下来，但这木梯其实太陡了，并不适合这样下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