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沛身体一年四季都是温凉的,妙音夏季就很喜欢抱着他睡,妥妥的人形降温器。
迷迷糊糊睡到天色鱼肚白,妙音想要从男人怀里钻出,往常这时睡得口渴,她总要喝一杯晾凉的丁香茶。
男人搂得太紧无法脱身,妙音不安分地扭动身躯,睡在外侧的周沛,拍了下她的翘tun泄愤,端过床头小几放凉的茶水,揽过美人香肩,一口接一口喂给她,动作熟练。
久旱逢甘霖,妙音像是干涸的小鱼终于遇见水,沁凉的茶水让她陡然活过来。
周沛见她秀气小口抿水,粉舌时不时舔水渍,突然起了别样的兴致。休息了半夜,他已然Jing力充沛,小周沛在裆中弹跳昂扬。
杯中剩余茶水尽数被他含入口腔,望向妙音的丹凤眼中浓浓欲望升腾,令人胆颤心惊。
妙音嗔怪地觑他一眼,笑骂他“为老不尊”,可还是如他所愿,仰头亲密贴住男人的薄唇。
周沛迫不及待把茶水渡给她,嘴对嘴,妙音檀口哪里装得下这么多,来不及容纳的茶水混着涎水淅淅沥沥,汇聚成蜿蜒小溪,打shi了鼓涨的胸口。
周沛明知故问:“渺渺,你也太粗心了,这里怎么shi了呢?”
“既如此,爷便替你擦擦罢。”说罢翻身压在女子上方,装模作样在她胸前流连揩拭水渍,从左ru擦到右ru,他加大力度揉搓起来。
周沛阅女无数,最喜妙音一双玉ru,沉甸甸的坠在胸前却又很挺翘,生育哺ru过的妇人才拥有她这么鼓鼓囊囊的分量,但下垂的难看ru形不免让人失了兴致。
妙音也很有感觉,但不满他一直玩弄她的丰ru,不进行深入交流,遂主动出击,两腿交叉锁住男人的蜂腰。
xue口shi漉漉打shi了亵裤,她拼命研磨男人坚硬肿胀的rou棒,隔着薄薄一层绸缎亵裤,蚌rou的滑嫩依旧清晰。
软与硬,冰与火的交锋。
“嘶——”周沛深吸一口气,一时不察被她夹住,差点一泻千里,毁了一世英名,他泄愤似的掐她nai头,骂着“小妖Jing”。
抽丝剥茧般把她衣物脱得一干二净,妙音就像是出生婴儿般不着一缕,胴体莹白。
唯有花xue饥渴难耐地吐露花汁,周沛意动低下头慢慢品尝她的味道,是久违的丁香花味。
“啊——”妙音脸色chao红,扭动腰肢想要更多。
周沛吸了满满一口yIn汁,哺喂给她,“渺渺,你下面shi得好厉害,快尝尝......”
“沛哥哥,你欺负人!”妙音被喂了一嘴自己的汁ye,玄玄欲泣,旷了一月之久的蚌rou,疯狂叫嚣男人的强势侵占。
“好渺渺,求我我就给了你!”
“呜呜,沛哥哥,渺渺求你了......”
早就忍得满头大汗的男人,掏出紫黑的性器,rou棒q弹Jing准无误打在她的xue口,无需研磨,“呲溜”一声,无比顺畅地一插到底。
妙音骤然得到满足,纤细的脖颈扬起,发泄似地咬住周沛的喉结,哼哼哧哧叫唤起来。
xue口随着起伏不断收缩,死死绞住rou棒,rou棒加大反抗力,越刺越深,被鞭挞的蚌rou抽插成艳红色,宛如伶仃绽放的花骨朵。
妙音的腿被男人掰开搭在他肩头,他进出之余,还不忘啃噬她的纤足,双脚均被咬出一排或轻或重的绯红牙印。
不愧是父子俩,都是属狗的!改不了舔女人脚的臭毛病!
妙音暗自好笑,要是周沛知道昨日里他儿子也吮过她的脚,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周沛一直注意她的感受,自然不会错过她面部一闪而过的笑意,边挺入边问:“渺渺,你笑什么呢?”
当然是笑话你和你那个觊觎继母的好大儿!
这话自然不能说出口,妙音杏眼滴溜溜一转,娇嗔道:“哼,人家是高兴沛哥哥提前回来,给渺渺这么大的惊喜,忍不住笑出来。”
“小妖Jing,算你有点良心,不枉爷策马扬鞭连赶三日路!”
一席话显然取悦了周沛,他越发卖力,提起长枪狠狠刺入,在她肚皮上威风凛凛,大开大合抽插,插得她汁水四溅,香汗淋漓,整个房间都是浓郁的靡靡丁香花味。
男人调整她的姿势,拦腰抱起,妙音趴在床榻,腰肢拱起惊人的弧度,方便他后入。
rou棒整根嵌入,gui头每一下都与宫颈口擦肩而过,又痒又麻,每入一次妙音灵魂战栗,哆嗦不止,晃动的囊袋直把她翘tun拍打得啪啪作响,与女子娇媚的呻yin声交织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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