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闻。”

    我似乎回到了小屋裡，只是我侧躺在地上。

    我走了进去，裡面的各式家什，桌、椅、碗、筷、杯、盘等，都还在原位。

    “梓彤，妳怎麽了？为何妳在学校……”

    “走在一起？”

    一个人站在前方，他手上抓着什麽东西？似乎是一条黑色的长条丝带，我聚焦再仔细看看，发现那不是丝带，是头髮、是一束长髮，而那站着的人，竟是霍莽；梓彤昂首挺胸，脖子伸直，脑后长长的马尾，被霍莽抓在手裡。

    明明她的动作很快，但在我眼裡，一切都放慢了，就像在看慢动作片一般，我侧躺在地上，因为角度问题，我可以很清楚的从下方，看到梓彤白嫩的臀部，慢慢离开了男人黝黑的阴囊，原先被阴囊遮住的肉穴口露了出来，上面有少女丝丝的黑毛，白软的臀肉之间，赫然插着一根粗黑的圆柱状物体。

    我用力吸了一口，顿时感到天旋地转，两眼一黑便昏了过去。不知昏睡了多久，我在朦胧之中，眼皮半睁开，见到一团模煳的人影，但很快又昏睡过去，当我再次睁开眼皮时，我试图强迫自己苏醒过来，我先眨了眨眼，那影像渐渐从模煳调校到清晰，同时耳朵也慢慢恢复了听觉。

    我看黑眼欲言又止，便说道：“你讲吧，我不会跟你呕气。”

    “对，就是那个穿白衣的，跟高国飞谈对象啊。”

    放学后，我心急火燎地直奔，那个我和梓彤一手打造的秘密基地。

    “嘘！”她白皙的手指按在唇上，语调放低道：“别说了。”

    “高国飞怎麽弄到手的啊？”

    “你说真的吗？那不是大家眼中的校花吗？”

    梓彤鼓着美丽的腮帮，漂亮的小嘴咬紧，她两隻手撑在椅子上，小腿的肌肉绷紧，以膝关节为支撑，大腿像弹簧般跳动，她的腰、腿、膝，吃力地使劲上下运动，梓彤紧闭着双眼，扭曲的脸色，写满了痛苦与哀伤。

    我抬头见到那熟悉声音的女人——茂盛参天的大榕树，梓彤正坐在它结实粗壮的臂弯上，两隻小脚併拢，上下晃荡着。

    什麽！梓彤怎麽会跟那两个……不对，就算走在一起，也不能说明什麽啊？

    “怎麽跟人吵起来了，哦？你是为了虞同学的传闻生气啊——”

    这些閒话，我上次就听到过，这次又听到了——我心裡的气啊！当场就破口大骂，叫这些人别闲的没事，乱搅舌头，就在这时，黑眼从教室门口走了出来，见我咬牙切齿的，上前拉着我回教室，还一边劝慰我。

    她跳了下来，拉着我的手，喜悦地在花圃上奔跑，又活蹦乱跳的爬上车顶，看着她那快乐奔放的模样，感觉那乐观热情的梓彤，似乎回来了，随后她躺漾在花海之中，用力的吸了一口花香。

    我能理解，在当时的保守年代，少男与少女谈恋爱，都是偷偷摸摸的，如果一点也不避讳，那就显得行为很放浪了，会让其他人，有一些非份的联想，这也是为何梓彤会有流言外传出来。

    “啊…………”女人发出细微的喘息声。

    男人粗黑的肉棒，整根没入她白皙的肉缝裡，又被迅速抽出，露出一截黑色的阴茎，这时我已看清，她身后的男人就是——高国飞。

    让我憷目惊心的是——我心爱的梓彤——浑身上下毫无遮羞，赤裸着身子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腿上，从小屋外斜射来夕阳的光晕，在梓彤的胴体上，映出白腻诱人的肉色，她的白臀不停撞击男人的大腿，发出啪啪啪的肉响声。

    “你来了？”

    “那我说啦——虞同学的传闻，应该是真的，因为我亲眼看过，她跟高国飞及霍莽，三个人走在一起。”

    我翻过山坡，眼前是一群群绿油油的灌木丛，还有开满白色桐油花的桐树，我还记得曾在这裡，摘花给梓彤当王冠，回忆起往事，总是心乱如麻，我继续深入，见到那辆废弃的军用卡车，还有我们用竹子，在大榕树下搭建的简易小屋。

    她不知从那拿出了一朵花，凑到我鼻头上。

    一旁站着的霍莽，好像拿着一把剑，他手握剑柄，下面是一段肉色的剑鞘，肉鞘底部插着一支黑色的利剑，不停上下抽动，黑色的剑身，进入肉鞘裡面，慢慢的慢慢的消没，直到完全消失的时候，才一下卡住，我似乎还听到剑峰入鞘的匡当之声。

    “小正啊，我劝你一句，你别跟我较劲哦。”

    “就是他们一起回家——你在医院问的那次，我真的没看到啥，但之后我有看到他们走在一起，而且他们根本不避讳过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