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班大牛,班小牛,怎么样,爷取的这名字好听吧?”
好听?
就她这名字,班胖丫,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
“爷,将来他们读书了,去了大城市,难道也叫大牛小牛?不怕人笑话这名字土气?”
班澜给班大牛擦干,抱出来穿衣服,又给班小牛擦:“再说了,他们长得一模一样,你怎么分辨大小?”
班瑞指着两小只的肩膀,无比自信的说道:“一个朱砂点,班大牛,两个朱砂点,班小牛,爷也是给他们洗澡才看出不同。”
班澜:“……”
给两小只穿好衣服,班瑞让他们坐在板凳上干头发,班澜去了盛开的屋内。
到换药时间了。
伤口还行,没有发炎没有红肿,就是他身体十分虚弱。
处理完两处重伤,班澜又给他全身的小伤口涂上了消炎ye,这才一天的时间,小伤口愈合了不少,有些小地方已经结疤了。
终于完成了,班澜一屁股坐在炕沿上。
起得早,又到供销社买了一堆东西,路上还跟人打了一架,这一天过得实在是Jing彩。
相应的,把这副胖身体也累坏了。
“嘶……”炕上的盛开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醒了?”班澜惊讶的看了过去。
盛开缓缓睁开眼眸,正对上班澜惊讶的眼神。
班澜变了脸:“咋滴,救你回来,给你疗伤,吃我家的喝我家的,还用这种眼光看人,这是怕我给你下毒还是怕我下手掐死你?”
盛开闭了闭眼,再睁开后,藏起了戒备。
班澜看着炕桌上的碗筷,这是她早上走的时候端进来的一盘土豆面筋,还剩了几口。
“你白天醒过了?”她问道。
何止醒过?
他还跟班瑞深入交流过了。
“我爷知道你醒过了?”班澜又问。
盛开挑了挑眉:明知故问。
尽管盛开只做了这样一个动作,班澜还是明白了:“我爷跟你说了什么?”
盛开眼神凉飕飕:“他说他正好路过,我重伤昏迷,他救了我和孩子,让我带着孩子入赘,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咳咳咳……”班澜被自己呛到了,这完全是她爷爷的做事风格。
一时之间,她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装什么装,说话,不说是吧,以为我不知道背后偷袭我的就是你爷爷吗?”盛开讥讽的说:
“还有那个苏媒婆,两人用麻袋装我。”
敢情人家什么也知道啊。
班澜一时气闷。
“说什么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许,你们脑袋里注水了还是注胶了?想让我入赘,做梦!”
啊这……
这就很尴尬了。
“还有那个结婚证是咋回事?你们这个地方男女双方不去,公社也给领结婚证?这是欺骗,是违法的,知道不?”
还有结婚证?
班澜:“……”
她爷不仅给她掳来个结婚对象,还领了结婚证?
肯定是昨天她昏睡的时候做的事。
她爷做的,放到盛开这里,就是她做的。
一不做,二不休!
班澜眼睛瞪着盛开,伸出小胖胳膊:“我爷掳来你是我爷不对,但是我给你清了创治了伤,要不,你那样子不死也得残废!”
想到结婚证的事,班澜有点无奈:“既然你不同意入赘,结婚证是违法的不算数,那咱们就一笔勾销,互相扯平。”
“扯平了,咱们没什么关系了吧?”班澜停了停,重点问。
“当然。”盛开哑着嗓子。
“那咱们来算算账,住宿费,医疗费,生活费,误工费,嗯,还有照顾你那两个小nai娃的托儿费,林林总总算下来,一天一百块钱不多,现金结算,麻烦拿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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