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金蟾当铺掌柜,捧着一根玉簪来到后院,穿过暗道来到与之相通的另一个宅院,径入内将玉簪奉上。
“果然如您所料,秦家人来当玉簪,按您吩咐给了七百两银。”
夏侯彦从他手里拿了玉簪把玩。
又想起那日被人趁虚抢了簪子,扬长而去。
不过,那粗糙的包扎意外有用,一夜就止住了血,伤情好转许多。
他翻出一卷轴打开,上面绘画的女子和宝珠有六分相似,却是一年轻美貌的妇人。
“当初父亲护送她离开时,尚未显怀,如今却不好说秦家大房的二郎三郎,哪个是皇室血脉。”
忽然一少年闯进来,气喘吁吁,“有消息传到,大将军被软禁在京城不得外出,这里也迟早要暴露,请少将军即刻转移!”
少年眼里噙着泪,“而且,这恐怕是京城能传来的,最后的消息了!”
“太子如此迫不及待的铲除异党,不过是仗着皇帝独子的身份,要是他知道皇帝在外还有血脉遗留……”
夏侯彦收起画卷,转身通过暗道离开,一把大火烧掉了所有他残留的痕迹。
……
一颗豆大的雨珠砸在宝珠脸上。
她抬手擦掉,可紧接着就是更多的雨滴。
刚到傍晚,忽然下起了大雨,土地旱了许久,正如饥似渴的吸允着每一滴雨水,但宝珠脸色却有些发青。
她忽然想起从前见过的说法。
久旱必涝。
秦大柱以为她冻着了,急忙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给她披上,心里后悔没有买衣服和棉布。
他现在有钱了,忽然得了七百两银,其中惊喜不亚于有人忽然告诉他,他是皇室宗亲天生尊贵。
可后者是幻想,七百两银子却真真实实的存在。
“爹,”宝珠声音有些干涩,“如果这样的雨连下三天会怎么样?”
“河水上涨,首先就要淹了河道两边的田地。”
“要是之后还不停雨,就得看官老爷们建大坝的时候有没有把良心卖个好价钱。”
宝珠看着空中密布的乌云,希望能早点停雨。
回了村,先是去里正家分了三两枸杞钱,又寒暄一番才回家。
一进门就看到张氏正在招待客人,那客人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在烛光下熠熠生辉。
他脸色发白,身上的衣服也shi透了,但因为秦家没有多余的衣物可换,他仍然穿着shi衣。
“我现在无处可去,希望能暂时借住。”虚弱的样子意外的很可怜。
宝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是我小瞧你了,竟然能找到我家里来。”
“那玉簪我是不会还你的!”
夏侯彦失笑,却忍不住轻咳了两声。
张氏立马给他收拾出了一个房间,叫他先休息。
到底是拿了贵重东西,心里觉得亏欠,显得十分殷勤。
一夜难眠,宝珠早早起来正要问他的目的,忽然听见有人急切地砸门。
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
宝珠听出是汪家老太太的声音,“这是为前天的事找上门来了,奇怪,昨天都没动静。”
“她还敢来!我还没找汪二算账呢!”秦大柱气的直走到大门处,刚抽出门栓,一个吊眼老太婆就硬挤了进来。
汪老太挤进来见秦家人都在,便蹲在地上拍着大腿哭骂不止。
“我的孙子呦,被你们家欺负的回去就病倒了!光买药就花了三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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