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人馆内脂粉味浓厚,两人走在走廊上,两边站着的男倌瞧见月季就会伸出手调戏几下,莫白显然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每走一两步便会不自禁地咳嗽几声。
倒是月季,平日里身体硬朗,不知为何今日在和台上的花魁对视后便浑身无力,与莫白相扣的手也越来越紧,甚至还渗出了丝丝冷意。
“殿下?”身旁的人紧张地看着她,连语气都带着几分掩盖不住的焦灼。
“我无大碍,去找个雅间坐着吧。”月季猜想自己会有这般现象,大抵也是因为莫白的狐裘太厚,才让她进入伶人馆这种空气不畅的地方会出现不适。
只是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短短的几个字中带着多少颤抖的音调。
莫白扶着她走了几步,发现身旁的人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退到了自己的身后。他干脆将那娇小的人儿一把抱起,边走还边用冷眼警告着那些男倌不安分的手。
终于两人撞上了搔首弄姿,一直向进来的女客人放电的男妈妈,莫白说明情况后那人便带着二人进入了一间雅间。
“莫白......我好痒......”后背有了柔软的垫子做依靠,月季一下便软了声调。
她将手伸到身后,不停地在捯饬些什么,待莫白看见她的动作时已经晚了,女孩三两下便解开了莫白给她的狐裘上缠着的系绳,雪白的里衣若隐若现,竟从中透出了月季粉红色的肚兜。
莫白脸烧得发烫,他虽然也经常同月季做爱,可这在外面出现这样的情形倒是同一回。
他仔细瞧了瞧女孩的模样,月季瘫软在垫子上,白皙的面颊泛起了点点的chao红,就连她的脚踝也开出了娇翠欲滴的樱花。也许只有莫白知道,月季在动情时,她的脚踝会生出许多娇小的樱花。
这大概也是因为月季上一次被下媚药,正是初识莫白的年纪,后来两人顺理成章地发生了一段荒唐的交合关系,所以莫白才会格外清楚那些樱花意味着什么。
他的殿下,是真的想要了。
可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是月季主动,他脸皮薄,又怎么敢在伶人馆放肆。
月季此刻仍然在不自觉地撕扯着自己的衣物,口中溢出了一阵又一阵轻羽般的呻yin,不停地要求着:“莫白,我要~好痒......”
她也不知是怎么了,突然之间就这般的渴求,又因为手中的里衣迟迟不曾褪去,更徒增了几分烦躁,连带着声音都添了几分骄横。
“莫白~快过来帮我解掉~”
莫白手足无措地看着眼前的人儿,一时间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其实他与殿下,的确已有很久没有欢爱过了,但她从昨日到方才都在与他人交合,又怎么会还有Jing力与他缠绵?
莫白的心里十分不好受,他身下的某处早已支起了小帐篷,自己的脸也憋得绯红。可他既不能拿女孩的身体开玩笑,又不能放任着月季难受,他突然有些察觉到自己的心里,已经有一朵叫作妒忌的花在悄然生长。
妒忌什么呢?是妒忌沉羽和凤宿可以不顾其他直接进入女孩的身体吗、还是妒忌女孩对他们的偏爱与纵容,自己就连在她中药的情形下都要考虑再三。
他也知道,自己不可那么想,可妒忌之花就是凭借着他内心的感受又滋养出了名叫疯狂的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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