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刃,临近年关,我为了你专程回来,连碧青岛都没回。岭南一带我无依无靠,你不如带上我一起。”从邢刃出城,叶淮之就像牛皮糖似的跟粘着他,任他用尽何种办法都甩不掉。
叶淮之不喜欢男人,却独独爱调戏邢刃,那好听但慵懒的嗓音从身后传来,但邢刃只觉聒躁。
这位叶公子叶淮之,道德要求无论对己对人都极其高,却没成想现在,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竟连这种撒泼无赖的低级手段都使上了。
邢刃此时正在忍受身上阵阵燥热,全然没听出叶淮之语气里因为和自己同行的愉悦。
与林先生交手造成的内伤让邢刃的体内真气一直是混乱的状态,不知名的毒和林无枫的内力不停的在神阙、气海、Yin交几处xue位乱撞。
身体本就疼痛难忍,被叶淮之一烦,邢刃脸露厌恶,甩开叶淮之从后面伸过来的手,长剑抵住叶淮之的脖颈语气冰冷:“拿开你的手,我们没有熟到这种地步。”
揉揉自己被邢刃甩开的手腕,叶淮之毫不在意架在脖颈已经割破皮rou,只是骑在马上懒洋洋地说出句没头没尾的话:“你是我日思夜想的人,凭着还不熟吗?。”
邢刃皱着眉一脸看不透叶淮之的模样,他被这番话搞的不知所措。
这副模样恰恰是让叶淮之会那么在意他的原因。
邢刃觉得,叶淮之这家伙的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喜欢男人的,但世家子弟玩的一向脏,谁说的准这家伙没有别的意思。
于是邢刃冷冷地盯了叶淮之一后眼,手中收剑极快,勒紧牵绳逃似得和他划开距离。
碧青岛的少岛主要跟幽冥的杀手去执行任务,说出来没有人会相信叶淮之别无所图。
锦缎青衣的男人被邢刃甩在身后,望着远去的青年慢慢挑起眼帘,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从第一眼看见他,叶淮之便想要得到他,抢走得到林无枫的东西,这种欲望像是小孩对于玩具的执着,无法克制且幼稚。
邢刃一直防备自己,他很清楚,哪怕自己救了邢刃多次,邢刃也多次帮他。但毕竟是各有自己的势力,他的主人林无枫又是让父亲身受重伤折磨多年的人。一旦被自己发现弱点,叶淮之是绝不会对他手下留情。
除非邢刃愿意投靠碧青岛。
在叶淮之的眼里立场站位的不同并不能阻碍他,如果有那就让邢刃变得没有立场。
腊月末,南方的冬天寒意刺骨,像是水凝成的冰针一根根全部扎进身体。哪怕是叶淮之和邢刃这样的习武之人,在这样下着大雪的寒夜里终是难熬。
赶了一天的路,可能是累了,叶淮之也难得恢复了那副贵公子的模样,没有了白日里聒噪轻浮的影子。
叶淮之背靠干草堆,拿起所剩无几的干柴往邢刃出去前点燃的火堆里填。
看着咕咕冒热气的酒,叶淮之自顾自的倒出自己特意准备的清酒一口一口地喝着。
雪落在草屋外的梅花树上,一层层叠着,梅枝被压迫的紧,树枝都发出了断裂的声音,梅枝贴着地也不见它彻底断成两半,梅枝任由大雪把它淹没。
荒山野地邢刃他们能找到这间猎人储藏杂物的草屋避风挡雪,已经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了。
叶淮之喝着热酒,感叹着还是碧青岛好,起码美人入怀,总好过和幽冥的杀手在这寒冬腊月露宿荒野。
说起幽冥的杀手,邢刃这家伙,从刚才出去捡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叶淮之把酒往嘴里送的动作突然停住。
他养尊处优惯了,平时出门都有丫鬟侍奉,捡柴这种事情自然是由邢刃来,可不管邢刃再怎么捡,算上打猎都不可能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叶淮之从地上站起身,自言自语:“莫不是出事了,林无枫难道亲自出谷把他抓回去了?”
屋外顶着大雪,邢刃躺在雪地上,身上覆盖着一层雪。
他的脸泛着绯红,身体的燥热在晚上格外明显。白天的异样如果说是蚂蚁过身,现在的就是刀山火海中翻涌了。
他那双漂亮的绿睑难受的眯起来,邢刃努力的把头埋进雪地里,想让身体埋的更深。
汗ye顺着肌rou优美的的曲线缓缓划动,流过脖颈时凝结成冰滴。
邢刃从不是纵欲的人,他只有在被用了药调教时才会有这样的反应,他的身体现在急切的渴望着林无枫的触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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