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徐樱这诉求,女警愣了下。
不过她很快明白过来,压低声音问:“你是怀疑熟人作案?”
因为照她的说法,腐烂的rou是有人在下午营业时间结束、她们从厨房离开,到胖婆娘到饺子馆儿讨说法这个时间段放进去的。
这期间饺子馆内除了纪茹芳以外,饺子馆儿其他三个人都在,那就不可能有外人有机会把rou放进厨房,只能是自己人。
女警仔细推测。
徐樱是采购兼厨师,查出腐烂猪rou,她绝对逃脱不了责任,所以她最不可能报警。
杨花儿是报警人,虽然有可能是她放了猪rou以后再去报警,但无论从她的性格还是她的家庭情况、和纪茹芳的关系来看,她都没有陷害饺子馆儿的理由。
那就只剩下会计李玉华有作案的时间,因为跟饺子馆儿其他三人冲突,也有作案动机。
但为什么徐樱让他们去查账呢?
女警疑惑的问:“你觉得是李玉华在账目上动了手脚,为了掩盖错误,所以栽赃陷害饺子馆儿?”
徐樱摇摇头说:“她的账本身就做的一塌糊涂,我请警察叔叔和姐姐们查账,只是觉得能查出来是谁指使她这么干的。因为她是个挺自私的人,我猜,肯定是有人给她承诺了啥,她才敢陷害饺子馆儿……”
“你的意思是,是纪三儿指使她做的?”女警下意识眯起眼睛。
因为她想起来,刚刚徐樱陈述事件过程的时候曾说过,她接手采购的活儿以后,发现纪三儿报来的采购价比实际的至少贵了一倍,最高甚至超过三倍。
而李玉华作为会计,一直没有揭发纪三儿,反倒依照这个价格记账,那就意味着她以前很有可能从中间拿了抽成。因为现在改成徐樱采购,她没有抽成可拿,就跟纪三儿合作,陷害徐樱?
可是为什么她觉得即便这个逻辑能够形成闭环,却好像还是缺了什么呢?
“纪三儿不懂经营,也不会做饭,不管我被抓住还是我娘被抓住,只要饺子馆儿关门儿,他就一样没好处。”徐樱一脸正直的说。
“那就是孙德兴?!”
女警一下子想清楚了!
徐樱说过,其实作为镇上人,她多多少少也听说过,孙德兴本来准备继承饺子馆儿,还因为这个跟纪茹芳闹过,后来似乎是因为纪茹芳选了公私合营,他才不得不罢手。
如果饺子馆儿出事,纪茹芳坐牢,徐樱一个未成年肯定不可能继承饺子馆儿,杨花儿、李玉华乃至于纪三儿也都没资格,最后饺子馆儿百分之百是落到孙德兴手里了!
女警笑了笑,不禁上下打量起徐樱,忍不住问:“樱子,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
“啥?”
徐樱装傻。
“从案件的既得利益者身上出发倒推犯罪过程,犯罪分子,这些总不会是你们小学老师教的吧?”女警笑问。
徐樱这孩子一看就跟普通孩子不一样,而且会做饭、会基本的看病、还敢去采购,从到这儿接受审讯开始,就引导她们把目光集中到孙德兴、纪三儿、李玉华身上,一桩桩一件件,都让人明显感觉到她绝不可能是纪茹芳这个没文化的饺子馆儿老板娘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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