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
喻桑扯唇淡漠一笑,“南姑娘别误会,我是一个寡妇,我可没有丈夫。”
“……”
“可是…”南婉眸光闪了闪,“空口无凭,你们人又这么多,你让我如何相信你?”
她这话一出,喻桑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无非是想要一个制约。
“你说。”
南婉张开手心,掌心里多了一只红色的虫子,黄豆大小,额头一点红,身上十分多的毛须,长相诡异。
“这是嗜心蛊,中了此蛊的人,一到夜里便如万刀刮骨般,但并不伤及性命,七七四十九天后,嗜心蛊会从血ye转移到心脏,你才会死去。”
南婉眯着眼睛勾笑,“怎么样?只要你愿意种下这蛊,我就将解药给你!”
摄政王灭了南疆,杀了那么多人,想要逍遥自在,简直是妄想。
她不仅要他痛苦,她也要所有有关他的人都痛苦,不得好死。
只有这样,她们南疆数万亡灵才能得以安息。
“好。”喻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南婉挑眉,示意她将胳膊伸过来。
喻桑照做。
长长的指甲划破她的皮rou,那虫子钻进去瞬间便消失不见。
顿时,异样的痛苦爬满了她整个手臂,也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喻桑强忍着,抬眼看她,“可以将解药给我了吗?”
南婉也没食言,痛快的将解药拿了出来。
“多谢。”喻桑捏着胳膊,疾步离开。
……
冬隐离开,青羽回到房间里,发现白瑾也不见了,只留下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照顾好殿下,我先去找圣女,过两日便回。
“白瑾走了?”谢沉嘶哑无力的声音响起。
“是啊,他留了一张纸条,也不知道搞什么鬼。”青羽将纸条递过去,一屁股坐在了床边,嘟嘟囔囔说个不停。
“要我看,他肯定是去找姚念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他那点小心思。”
“殿下你就该好好说说他,断了他这个念想,不是他的人都敢肖想,简直没脸没皮。”
听到姚念这个名字,谢沉的身子下意识的僵了僵,他干咳了两声,不经意的问。
“姚念不是他媳妇吗?他肖想了谁的人?”
听到这话,青羽瞬间闭了嘴,心头一咯噔,糟了,说漏嘴了。
他不说话,谢沉更觉古怪,眉间涌上一抹疑惑,“青羽?”
青羽反应过来,讪讪一笑,“我胡说的,我只是猜测,觉得白瑾去看姚念了而已,呵呵…”
“你刚才分明说他肖想了不是他的人。”谢沉淡淡提醒。
青羽一噎,不知如何解释。
他尴尬的嘿嘿一笑,站起身来,一边说,“中午了吧,我去弄点饭菜吃吧,殿下肯定也饿了。”一边贼溜溜的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谢沉越发觉得怪异,他好像有事隐瞒着他。
与此同时,白瑾马不停蹄的往沭州赶。
烈阳高照,马匹又累又渴,白瑾便在一条清澈的小河边停了下来,将马拴在了河边。
他拿出了那个装着蛊王的盒子,将它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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