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和你说的她开心？」

    「后来呢？」

    莫小岩说完喝了几口水，然后又开始娓娓道来，这些事儿有些是老婆告诉她的，有些是她亲眼所见……那天在我家的晚上，老婆基本被彻底征服，冯涛兴奋不已，老婆反而轻松了，觉得应该听莫小岩的，何必憋屈自己一辈子呢，年轻和活力和激情其实人人向往。

    我这也是心里话，结婚这些年她一直对我不冷不热，我一直觉得她就是这样的人，有时一发火就冲我大吼大叫，有时当着朋友们的面心气儿不顺脸色也会显出来，我习惯了了一直谦让她，她也没有对我服过软，无论她占不占理。

    「所以我说你不了解她，不了解女人。对于女人来说就是这样，性当然不是全部的生活，但它是爱最有利的帮助。」

    「……好吧，我觉得你应该明白，我和你说几件事，但你听完保持冷静」

    我觉得我说这话的时候眼圈有些发热，心里是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但我努力控制自己。

    「你以后能不能别让他碰你？」

    冯涛临出门前严肃的说。

    不知多长时间后，随着老婆几声痛苦的尖叫，两人都真正疲惫的倒在床上，从那天起，他们的关系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莫小岩语气平静的说，这些不是她亲眼目睹，有些是我老婆告诉她的，而有些是冯涛告诉她的。

    「什么样？」

    现在莫说到开心这个词，我觉得很陌生，什么叫开心呢，她开心是什么样？我真的不能理解。

    「能够能到真正自己想要的生活……」

    「我不明白，你就直言吧，都这个份上了还有什么避讳的，我不会受什么伤害……」

    「……你能觉出她的开心吗？」

    「是的，所以我才劝你放弃她吧……」

    莫小岩反问。

    最后还是我去哄她，我有时也会有偏激的想法，觉得自己这样没有男人样，但她就是那样，和她父母相处都那样，气不顺也会冲岳母大喊，岳母也说习惯了，知道她脾气不好不和她一般见识，也劝我多迁就，我觉得这世上不会有比我更迁就她的男人。

    但她知道他不是强打精神，真的是他自身的欲望，此时冯涛手还放在她的乳房上，嘴巴也向她面部凑来……老婆全身疲软，没有任何抵挡的能力，只能表情扭曲且痛苦的任凭他摆弄自己的身体……「啊！……啊！呃…啊！…」

    冯涛也没有太固执，老婆没有送他，叮嘱他回去早点休息，明天要准时上学。

    「什么意思？」

    我都没经过大脑就问出这句话。

    我都觉得我有些有气无力的说。

    莫小岩带有一份同情的语气说道。

    「……她和你说过和他一起很开心吗？」

    老婆没有同意冯涛住下来，她当时并不想放弃家庭。

    我无言以对，婚后有了女儿都忙于生计，哪还有那么多心思去研究这个，结婚这么多年激情早已退却，我知道频率比刚结婚时少多了，但她也没有抱怨过，我以为她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

    「你已经了解得很清楚了，还需要我再说什么吗？」

    「你是我的老婆了，我当然不能接受别人碰我老婆。」

    「她想要的生活就是这样吗？性就是她的生活？」

    她完全没想到冯涛竟然有这么充沛的体力，真是活力无限，是因为他年轻吗，她也不知道。

    「她的另一面你完全没有见过，说实话我并不看好她和冯涛在一起，只是她现在这个阶段我劝阻也不会有太大的作用，只好顺其自然了。」

    但男人尤其是我这个职业不可能没有脾气，近两年她的脾气越来越大，有时觉得忍不了也会和她吵几句，但她也毫不畏惧，甚至说急了脏话也会出来，那一刻真不敢相信她是老师。

    「你这又是何苦呢，自寻苦恼。」

    一开始我做梦都不敢相信，现在我像是在审一个和我无关的案件，只有一个证人在提供证词，我想了解更多的案件细节，我神经麻木了，当时真的是这样。

    「我想明白，她快活开心是什么样？我真的不知道她什么样叫开心？」

    「后来就是现在这样……」

    莫小岩淡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