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顾之云有些复杂的表情，莫琳决定不再纠结于这件事。

    反正，一共就这么几天的时间，快快乐乐地过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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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分开之后自己会不会舍不得顾之云，莫琳没有想过，或者说，她不认为自己会在一段关于一个小男生的回忆里走不出来。

    确定了暂时性的关系之后，莫琳聊天时变得放开了一些。

    甚至已经会聊到和性有关的话题了。

    「云云，你之前有过两个女朋友，那你的第一次是给谁了？」

    「给了第二个。第一个，是在高中的时候，还是高三。每天只顾着学习，天天完全就是学校和家里两点一线，根本没时间去想……嗯……上床之类的事。说的是男女朋友，其实我觉得就是一起学习的小伙伴。只不过，可以拉拉手，连亲都很少亲。」

    「那后来呢，你和你那第一个是怎么分开的？」

    「就是上了大学之后，一直见不到面，就分开了。我在北京上大学，她在广州，这么远的距离，不分那才叫奇怪了。」

    「那第二个呢。」

    「第二个就是和第一个分开之后不长时间。那段时间因为刚算是分手，虽然本来也没有什么特别深的感情，但是心里就是觉得不舒服。然后，有个女生就接近我，安慰我，我也觉得身边有个人挺好的。有一天她告诉我，她喜欢我，然后就在一起了。在一起之后的一个月纪念日，我俩就去了学校附近的一个快捷酒店。然后，那天晚上，我们俩就把各自的第一次交出去了。」

    「你们俩都是第一次？」

    「是啊。」

    「那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一对，你们是怎么分开的呢？」

    「就是后来感觉我们两个的性格其实并不是特别合拍，在一起的时候经常会觉得有那么一个两个瞬间会很别扭。一次两次的还没什么感觉，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之后，就觉得其实并不是特别适合在一起。所以，在一起之后不到一年，就分开了。」

    「那之后你真的就没有找过女朋友？」

    莫琳的眼睛里浮现出八卦的色彩。

    「没有，一直没有。」

    「那你平时都怎么解决的？自己用手？」

    「那不然呢？」

    「你年纪轻轻的，没出去找过？」

    顾之云连连摇头道：「没有，我可不敢。一来犯法，二来觉得不太干净。」

    「那你觉得我就干净？」

    「当然，我觉得你是最干净的女人。」

    莫琳笑眯眯地看着顾之云说道：「那看起来，姐姐我还是占了你的便宜呢。」

    「琳姐，我真的可以和你……和你上床吗？」

    莫琳微笑着点了点头。

    「呃……那个……我……我确实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如果表现得不好的话，琳姐你不要笑话我。」

    莫琳看着顾之云飘忽的眼神和白皙脸蛋上晕出的微红，心里真是喜欢极了。

    此时此刻，她甚至觉得自己有点像是诱惑纯情少男的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