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个小小的突破;她也开始主动亲我,虽然目前还只停留腰以上部分,但我
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在某个合适的时刻,她会愿意将我的肉棒含进嘴里。
我还没到四十,嫣然只有二十七岁,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很多,已经看到了
曙光,黎明还会远吗。
在我手指伸进妻子的内裤,指尖划过小小芳草地向纵深挺进时,她突然道:
「平生,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顿时一愣,今天是什么日子?不是结婚纪念日,不是我、她还有小雪的生
日,哪还会是什么日子?我哑口无言,听到嫣然轻轻地道:「四年前的今天,是
我们认识的那一天。」
我恍然大悟,忽然依稀地记得,去年的今天她烧了一桌好菜,似乎提过这事
,但当时并没放在心上,倒也真给了忘了。
「不好意思,这两天工作实在太忙,我给忘了,不过,我怎么会忘记我们是
怎么认识的,永远也不会忘的。」
我带着歉意道。
我这话倒并不是敷衍,是真心的,我怎么可能忘记如何在茫茫人海中遇到了
她。
嫣然并不是海州人,而是从南方一个偏远的小城市考进海州师范学院。
现在的大学生找工作并不那么容易,毕竟后她进不了公办学校,只有先到一
所民办小学教书。
民办小学也分很多种,有收费高昂的贵族学校,但是民工子弟学校,她
的学校是后一种。
工作没多久,她所在学校建了新的住宿楼,这本是件好事,能有外来务
工者子女能够入学,但因为建筑商偷工养料,住宿楼建好没多久墙体便出现开裂
、松动等问题。
出了问题,建筑商当然赔了钱,而民办学校的校长从利益考虑,也就这么将
就着用。
但嫣然看不下去,几次向校长反应都没有结果,她担心孩子们的安危,打了
举报电话,刚好我是管安全这一块,便上门进行检查。
学校房子一旦有安全隐患,便不能继续使用,那么已经招进来的学生住哪里
便是个大问题。
所以学校的领导们虽对我象孙子般恭恭敬敬,但对举报者却是恨得牙痒痒的。
在我勘察校舍准备回去时,我从办公室窗户里看到嫣然含着泪,象是个犯错
的学生一样站在墙角,校长、教务主任还有一堆人围着她,指手划脚、声色俱厉
地不停指责她。
直到今天,我仍清楚地记得,那天她穿着一件朴素的白衬衫,下面是洗得有
些发白的牛仔裤和平底鞋,青春的气息、犹如春天般美好的曲线,那一瞬间我心
怦然而动。
嫣然个子并不矮,但在那些气势汹汹、张牙舞爪的男男女女面前显得那么柔
弱无助。
我呆呆地看着,看着她大大明亮的眼睛里不停打转的泪水终于滴落下来,在
阳光中犹如钻石般闪亮。
无论是正义感也好,又或对弱者的同情,甚至是不是那一刻便已是一见钟情
,反正我大步地冲了进去,义正严词地训斥围住嫣然的那些人。
因为我的身份,没人敢反驳,一个个低着头不敢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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