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站在外面的沈懿并不知道刚刚在大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他却清晰地听到了柳苏苏与那狱卒在门口说的几句话。
等柳苏苏和晏家祖孙三人的背影彻底消失在了胡同口以后。
沈懿叫来于晋,朝大牢方向道:“去给我查一个叫阮眉珊的犯人。”
于晋虽不知道自家将军为何对一个犯人起了好奇心,但军中将士最是听命。
“是,属下这就去办。”他躬身行礼,起身匆匆朝大牢的方向跑了过去。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于晋双眉紧蹙,带着刚刚查到的消息回来了。
“将军,那个阮眉珊犯得是个杀人的案子。”
于晋言简意赅:“这姑娘是本地乡绅苟员外家的婢女,在府里是服侍他的一个怀孕的小妾的。前些日子,小妾临产,却刚好赶上苟员外出门办事,家中一应事务都是大太太掌管。”
“阮眉珊就是在妾室已经把孩子生下来以后,趁着稳婆不备,将孩子活活给掐死的,随后,苟府下人发现了此事,大太太便立马将她压到了县衙,现在就等着秋后问斩呢!”
于晋虽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但心思细腻,平时最喜欢小孩子。
说起这事儿便是满脸的愤怒:“将军,你说这人怎么能下的去手呢!那可是个孩子啊!”
沈懿不语,只是沉思片刻,又反问回去:“她为什么要掐死那孩子问出来了吗?”
“衙役说上了大刑她才说的,说是那个小妾平时老是打她,为了报复。”
这理由乍一听还算合理,细思起来却满是漏洞。
“去查查苟家这位大夫人的来历。”沈懿吩咐于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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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您别哭,您这心脏不能受太大的刺|激。”
自打从大牢里出来,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之后,晏老太太就一直哭个没完。
柳苏苏甚至有点后悔带他们去大牢了。
这要是哭出个好歹的,人没救出来不说,反倒还搭进去一个。
老太太吸了吸鼻子,眼泪还是不住的往下流。
她叹道:“我这孙女命也太苦了……怎么那么多坏人害她啊!”
俩人在牢里问出了阮眉珊这两年所遭遇的事情。
原来当初阮眉珊不是自愿离开尼姑庵的,而是被好色成性的苟员外看上。
他私下与尼姑庵的姑子们做了交易,直接将人买到了他的府上。
苟员外好色,但这些年他只纳了一个小妾,像阮眉珊这种,他只能安排到小妾房里,趁人不备占占便宜。
阮眉珊一来要防着老爷的欺辱,二来还要承受着妾室因为嫉恨对她的打压,日子过得举步维艰。
“阮丫头说可能就是这个二夫人害她的,这二夫人平时就看她不顺眼,总想撵她出去。”晏老太太一边哭一边分析,试图找到其中的关窍。
“我看不像。”
毕竟谁会为了争风吃醋而害自己孩子的性命。
生个儿子继承家产他不香吗?
“我同意沈夫人的想法。”晏子霖点头表示赞同。
但柳苏苏并没有继续这个问题讨论下去,而是直白的说道:“审都不审就要秋后问斩,还安排了狱卒不让见外人,这案子肯定有什么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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