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措第一次见到他家那瞎了眼的老头娶得第五任小娇妻时,是在葬礼上。
随风轻飘而起的黑色裙摆衬得脚裸越发细弱苍白,她黑顺的长发间别了一朵小白花,娇嫩的花瓣在风中轻颤着,似乎下一秒就会在风中陨落,凋零。
谢措移开了目光,舌尖舔过上颚,随着吞咽的动作,喉结上下滚动。
糟老头子临死之前,眼光倒是好了一回。
谢措第二次见他那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小妈是在酒吧里。
娇弱干净的小白花根本与昏暗喧闹的环境格格不入。
谢措饶有兴趣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似乎是第一次来,又或者是装作第一次来,傻乎乎地被人灌多了酒,要被拐去开房上床。
他盯着那男人搭在她肩上的手,端起酒杯,笑了笑。
淡黄的酒ye入口之后,腹中有些灼烧,热气腾上心口,他鬼神神差地拦住了那个心怀不轨的男人,接住了她软绵绵的身子。
她的头贴在他胸前,闭着眼,睫毛有些长,脸有些红。
他的心……有些痒。
不知是喝醉了酒才这么好摆布,还是本来就软塌塌的性子,任人欺负。
他变态的对自己的小妈硬了起来。
她就静静地躺在床上,毫无反抗之力,一点点勾动着他心里那些Yin暗肮脏的欲望。
上衣卷到了锁骨,鹅黄的胸衣捧着白嫩的rurou,像是小黄花间的落雪。
而他将这捧雪蹂躏得脏污,融化。
她全身上下的肌肤都如他之前窥视过的脚裸一般脆弱白皙,轻轻一吮,便是一个鲜亮的红痕,边缘印着浅浅的水光。
他吻她,摸她,揉她,十八岁时曾觉得恶心的事,到了二十八岁似乎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十八岁的谢措厌恶他的亲生父亲,连带着对他cao过的女人都觉得恶心。
糟老头子娶得第三任小老婆曾勾引过他,可却被他一脚踢下了床。
如今糟老头子死了,他却想着要给他戴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了。
裤子底下是骨rou匀称的长腿,被他握在手中,单薄透气的内裤轻飘地挂在她的右腿上,中间若隐若现的一道shi痕。
花珠红艳艳的突起,不用再拨开饱满的花rou去找寻。
指腹压上花珠,轻搓几下,迷醉状态的新寡少妇就颤着身子,达到了高chao。
她的身子似乎格外敏感,泄出的水如决堤泄洪一般,将床单的颜色打深了一大片。
顶端溢着清ye的男根戳在她吸合的xue口,无清醒意识的少妇低yin一声,下意识地将双腿张得更开了些,“爸爸,快…cao女儿的小sao逼。”
谢措愣了一下,男根因着水ye过于shi滑,没有干进去,而是歪斜着,蹭到了突起的花珠。
她叫了出来,迷迷糊糊睁开眼,黑白分明的眸看着他,没有焦点,“女儿的小逼好痒…要爸爸的rou棒狠狠捅进来……”
谢措没有想到糟老头子和她在床上玩得是这些花样,他握着男根,如她所愿地狠狠入了进去。
紧致的小xue咬着他,不肯放开,水又多又滑,他轻而易举地就cao到她的最深处,将层叠的软rou一层层铺开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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