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子清尚有一丝意识在,借着最后的力气狠狠地将林拂言推开,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跑去。
林拂言没有料到她这般贞烈,惊讶之余他还是把她抓了回来,直接提着她的腰往床上扔。
“别……别这样……”
她再如何哀求,也依旧换不来他的动容。
挣扎间他已经扯开了她的腰带,紧贴胸部的里衣在几番厮磨下,已经被翻开大半。
“还真别说,你还挺有料的。”
他本是想做戏给周葵看,但看着她这副越发诱人的姿态,雪白的肌肤透着粉嫩,还有轻轻一摸就涌动的波浪,哪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能扛得住。
一团团热气往体内深处冒出,芩子清意识已经涣散,看东西几乎都是重迭,模糊不清。
身体疯狂地叫嚣,试图想找什么东西纾解欲火,贴着林拂言胸膛胡乱摸。
林拂言见状勾唇邪笑:“好啊,你帮我摸摸它。”他解开亵裤,提着自己那根长而粗的硬物往她手里放。
芩子清似乎是出自本能的反抗,手一碰到就马上弹开,轻声呢喃:“烫……不舒服……”
他微蹙了下眉头,忽然被她和表面较之甚大的反差感惊讶了一下,下体的硬物瞬间又肿大了几分。
仔细想来,他也许久未找人泄过欲了,上一次还是去年的时候。
“不怕,你摸摸它。”他一把将她的小手拉过含住自己的硬物,握着她的手开始上下撸动。
久违的快感瞬间从腹部往外窜,他喉结滚动了几下,喘息声也变得粗重起来。
“怦……”门外响起了硬物撞击地面的声音。
林拂言立马抬头看见了像石化般立在门外的周葵,地上撒满了茶水和糕点。
然而林拂言并不打算停下,继续装作享受的模样,想让周葵知难而退。
周葵眼里看到的就是芩子清主动且没有抗拒地在抚摸另一个男人的身体,他反复确认好几遍后才彻底红了眼角。
林拂言就是故意引他前来,好让他看清芩子清的“真面目”,彻底让他死心。
早在周葵跟他讨论私奔计划时,他就偷偷调查过芩子清,知道她是江熠的妻,还和太子纠缠不清时,就对她生了厌恶之心。
他绝不能让周葵毁在这样一个女人身上。
“啊……哈……”林拂言突然情不自禁地叫喘起来,他自己都差点被吓到。
芩子清因为得不到满足,身体开始胡乱扭动起来,还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声音。
正是她的这几声,林拂言一时没把控住,大股粘稠的白ye喷涌而出,手里和衣服上都是黏腻一片。
原以为走掉的周葵,此刻却出现在床边,大力地将林拂言拽了出来,怒声大喊:“林兄,你为何要如此?”
他紧握着拳头,整个人都在颤抖。
秀气的脸上满是怒意。
周葵在看到他们俩人躺在一张床上时,脑子里是有片刻的动摇,但他依旧相信芩子清,直到走近看到她满脸chao红的模样,才确信她是中了春药所致。
但林拂言所作所为真的让他寒心。
“周兄,你这是何意?”林拂言扯着嘴角很是不满,打算继续装蒜下去,“我一来子清姑娘房内,她就拉着我不放,你也知我先前的所为,美人在怀,所以才一时晕了头。”
周葵冷哼一声:“林兄我不傻,你之前劝阻过我和姐姐的事,现如今这样,你不过想设计让我死心罢了。”
说着他一把抱起芩子清,边对林拂言说:“在我心里,她的清白并不在罗裙之下,但你这样的作为实在让我唾弃。”
周葵深情地看了眼怀中蹙着秀眉的女子,毅然生出一个决心,“明日我就带她走,自此就不再麻烦林兄了。”
闻此言,林拂言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为何要这样执迷不悟,你父亲无能窝囊,早早抛了你和你母亲,好不容易因为你的制香手艺熬过了曾经那段寄人篱下被人瞧不起的日子,现在当真要为了这样一个女子自毁前途吗?”
“为了她,我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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