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满月那天,顾昕痛痛快快洗了个澡,换了三回水,感觉才把这一身的郁气给洗干净,就是洗完之后手脚瘫软象团烂泥。
然后皇上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特别清闲,回来得很早。
晚膳推迟了一个多时辰才吃上。
顾昕捂着脸,都不愿意去回想晚膳前他们都干了些什么。
她要收回关于皇上冷肃、稳重、禁欲……等等等等一系列的形容词,实在是刚才的过程太颠覆了。
也可能是憋久了?顾昕现在更坚信过去几个月他从来没有找过别的女子了。
这憋得简直象猛虎出笼,顾昕嘛,又刚被热水泡软绵了,几无招架之力。就,就床上的东西又换了一套,另外澡是白洗了,还得再重洗一回。
事实证明她今天与水有缘,晚间又洗了一回,还洗得格外久。
要不洗一个月不能洗,要洗的话一天洗三回,这样不好,真的,她觉得皮都要洗破了。
满月宴那天,并没有大肆庆贺,只是很低调的办了个小宴,来的人和上次中秋的时候差不多,和上次比多了宁城公主一家三口。
说真的还不如不来。
宁城公主不管是哭着脸还是堆起笑,都让人不舒服。她做什么事情都给人一种很刻意,目的性很强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在外头待久了,回到京城不适应,顾昕每次见她,她都敷着厚厚的粉,以致于象扣了个壳子在脸上,不管做什么样的表情,都显得很虚假,很怪异。
孩子们总是长得很快,宋晴现在完全不是个孩童的模样了,她梳了个年轻姑娘们现下时兴的云雀髻,插戴着细碎的小珍珠串成的花簪,画着细细弯弯的眉毛,安静的跟在宁城公主身边。
说真的,这母女俩站在一起,更象祖孙。尤其是宋晴那蓬勃的青春把宁城公主衬得越发苍老。
宋贺也让顾昕吃了一惊。
刚进京的时候,宋贺个子矮小,感觉才到顾昕的腰。现在一见,几乎是判若两人,这孩子高了,也胖了。
是的,胖了。不知道是不是现在的日子过得更舒坦,吃得好,身边的人伺候得也好,宋贺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胖子,肥圆的脸,身上那件宝蓝绸缎袍子裹在身上看起来都有点岌岌可危。现在还包得住,但是等下如果再吃点喝点儿东西,那就不好说了。
而且……之前宋贺身上的病不明显,现在看起来却……也许是顾昕心里先存疑,所以看着宋贺的时候,感觉他的眼神有点不大对头。
不大象他这个年纪应该有的眼神。
既然只是家宴,就不需要太讲究排场,ru母把皇子抱出来让他的叔叔、姑姑们看了看,这小子吃饱了也换了干净衣裳,正是Jing神好,脾气也好的时候,尤其景王打着响指逗他时,他很给面子的露出了一个无齿笑容。
景王乐呵呵的说:“来来来,让我抱一抱。”
ru母不敢作这个主,顾昕点了头,她才把皇子递出去,可还是十分紧张,怕景王一个年轻男子没抱过孩子,可别把这个宝贝疙瘩给摔了。不夸张的说,这个胖娃娃可真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宝贝蛋了。
景王象掂包袱一样怀里的娃娃晃了晃:“还挺压手的。”
明恪公主不赞同的看了他一眼:“你要小心些,别把霖儿给摔着了。”
是的,这孩子的ru名来回掂量比较过,还是叫了霖儿。顾昕觉得这名字俗是俗了些,但是寓意好,并且ru名嘛,叫得俗些好,不能太标新立异了。人家都说,贱名好养活,以前顾昕待过的村子、镇上,喊一声狗蛋狗娃的,起码有七八个声音一起回应。
顾昕是绝对不能给孩子起名叫……叫霖儿也挺好。
景王抱着这个侄儿舍不得撒手。
这小孩子白白胖胖又喜人,生得又着实好。当然了,爹妈都生得好,孩子又会顺着优点长。
对了,都说外甥象舅。
景王转头看了一眼顾峪。
顾峪正将他带来的礼物从锦盒中取出来。这位现在在京中炙手可热的新贵,已经有人在背后称他国舅爷了。
做为皇长子的舅舅,顾峪可以说是非常出众了,长相,才学,能为,如果皇长子能象这个舅舅,那也是件天大好事。起码景王是这么觉得,顾峪这个人虽然不混迹权贵圈子,也看不出什么背后势力,但这个人很不简单。
他送的礼物并不名贵,是个银项圈,而且看得出来不是新的,首饰时间久了,光泽总会变得黯淡。这个银项圈应该是有人带过的——
顾昕接了过来:“这个是我以前戴过的那个?”不等顾峪回答,她已经有答案了:“是那个,我记得这里有道裂痕,说要拿去修补一下,但后来我不戴了,就没有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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