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連著幾日紅袖園中的清倌人牡丹、水仙、山茶、月桂、海棠、柳絮、丁香等人都找到恩客,陸續梳攏起來,梳攏之後就可以正式接客,給清倌人梳攏是園裡的大事,園裡自然是用心Cao辦,那些恩客也對幾人頗為滿意,口碑很好,可惜似乎都不如白玉梨楊花閣裡的生意迴響熱烈。
丁香心裡更恨了,她的第一個客人是個自命風流的中年掌櫃,買下清倌人的初夜就是為了炫耀,丁香當晚使盡渾身解數討好客人,客人倒也誇了她幾句,只是完事後被那掌櫃抱在懷裡,那人和她說話,打聽的卻是楊花閣裡白玉梨的消息和風評。
「白玉梨那騷蹄子也就是nai兒大些、yIn浪些罷了,哪有眾人誇的那麼好?」丁香假意撒嬌,心下早就恨極:「老爺這樣說話也不怕奴吃醋。」
那中年掌櫃笑著摩弄她的nai子:「聽說那白玉梨nai大bi緊,又是天生好yIn,滿口騷話,哪個男人不喜歡呢?我都想去試試她的滋味了。小yIn婦兒別吃醋,妳這nai兒也不小,老爺再多替妳揉揉,保管以後比她的還大。」
丁香一邊被揉著nai兒一邊恨在心裡,眼看白玉梨佔用著偌大一個楊花閣,排隊送上十二兩夜渡資的恩客絡繹不絕,自己每日辛苦習藝,床上小意奉承,夜渡資卻只要三兩銀子,也沒有很大的水花和反響
難道自己當真不如那個賤人?
得想想辦法才行!
這日巳時,白玉梨正與江通歡會,兩人親嘴咂舌摳xue含Jing耍了許久,各自丟了幾遭,白玉梨心滿意足地倒在江通懷中,江通輕輕揉著她腫大的騷bi豆子,讓她享受高chao的餘韻。
「啊啊還是老爺待奴最好,」白玉梨心神俱醉嬌聲嚷道:「老爺是奴的心肝,奴一日也離不開老爺。」
江通一邊揉著一邊嘆道:「玉梨兒這bi豆子被玩得太多,只怕真是收不回去了。」
「老爺是不是不喜歡?」白玉梨忐忑:「可是那些客官天天給奴上藥就成了這樣,奴也沒有辦法」
「玉梨兒誤會了,老爺只是憐惜,」江通又是嘆息:「都怪老爺沒用幫不了玉梨兒,可憐了我的玉梨兒只能在楊花閣裡熬著。」
白玉梨聞言紅了眼眶抱住江通:「只要有老爺這句話,有老爺的憐惜,奴就不覺得苦。」
「其實這幾日我一直在找宋義,當初妳被他破了身子才會淪落到楊花閣,我總覺得事情古怪,所以想找出宋義問個明白。」
「事情也都過了快兩個月了,」白玉梨黯然:「事已至此,老爺不必為我費心,奴心裡已經不恨。再說若不是來到楊花閣奴也不會認識老爺,得到老爺的調教和憐愛奴有老爺就夠了。」
江通摟著她柔聲道:「話雖如此,妳當日破身是遭人陷害無疑,我總想著一定要找出陷害妳的人,替妳洗刷冤屈,所以」
白玉梨屏息:「老爺這麼說,可是已經找到那宋義了?」
「昨天找到了,宋義瘸了腿,現在在土地廟一帶乞討,前陣子他被帶到城外幫工,直到昨日才回城,我一見到他就問了他當日的事,他說的確是園中有人攛掇他,還給他喝了助興壯陽的藥酒他才破了妳身子的,過後得了滋味他才會又來找妳,也是那人教唆他才會想帶妳逃出紅袖園。」
白玉梨震驚不已,又想起當時的冤枉憤恨,急問:「老爺可問出了陷害奴的人是誰嗎?」
「宋義不肯多說,只說那人一直都與他交好,也著實對他不錯,雖然不敢與他春風一度卻總是以口承歡,每次都肯讓他在嘴裡出Jing。」江通嘆道:「宋義說得很明白,他若要招出那人,當日在寶月閣也不會被打折一條腿了。當日他不肯出賣那人現在他也不會把那人是誰說出來,還說就算我把他打死了也沒用。我當然不可能真打死他,也只有回來告訴妳這件事了。」
白玉梨咬牙:「不過我們還是可以推敲出那人可能是誰。」
「不錯,那人不敢讓宋義Cao幹只肯讓他在嘴裡出Jing,可見是當時未破身的清倌人,可能是出於妒嫉才教唆宋義去害妳的。」
「當日我們一眾都是清倌人,現在誰也不是了」白玉梨喟然嘆道:「那時和宋義最要好的清倌人是丁香,從入園她就和我不合,也一直對我沒好臉色,我猜就是她害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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