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皇帝显然不会让她这么如意,今日刘院使方宣布了她大好的消息,他紧接着就冠冕堂皇的来要点心。
端静自认现在已经心如死水,完全不在乎是否会得罪他,于是便顺从内心,果断拒绝了。
对她来说,现在无论是禁足还是罚抄,亦或是消减她的份例,都已经无所谓了。
对一个决心赴死的人来说,再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她了。
可皇帝的手段远比端静想的高明。
当晚,在听说了皇帝翻了兆佳贵人的牌子后,端静的心就再也无法安宁下来。
她深知,这是皇帝对于她今天悖逆的报复。
他总有千百种方式让她屈服。
皇帝深刻的抓住了端静的弱点——她爱的人,她的亲额娘——兆佳贵人。
端静现如今什么都不怕,就怕兆佳贵人知道真相的眼神。
她是世上唯一一个无私爱她的人,她不想让她失望,也不想看到她眼睛里的厌恶和绝望。
夜深了,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请安声。
端静知道,是皇帝到了。
听着隔壁兆佳贵人兴奋雀跃不自觉扬高的请安声,端静不禁紧了紧手里的帕子。
很快,那边的皇帝似乎进了屋,说话声被掩埋在紧闭的门扉间。现下除非刻意高声,否则以正常的音量说话,便再也听不清了。
不久,隔壁的灯笼暗了下来,端静惨白着脸在绿衣的服侍下躺在了床上。
她打发了绿衣,不让她守夜,随后一个人在床上缩成一团,大脑放空。
端静根本不敢去猜测隔壁现在正在发生着什么?
她不禁胡思乱想,皇帝是不是正在她母亲身上奋力耕耘?就像在她身上那样。
她也不敢想象皇帝会不会在某个意乱情迷的时刻一个冲动,便说出事情的真相。
端静不自觉捂住耳朵,闭紧眼睛,她不想在某个瞬间突然听见兆佳贵人高亢的呻yin。
母女同侍一人,这世间再也没有比这更荒唐的事了。
端静木然的想着。
突然,一只大手从她身后伸来,穿过中衣,准确无误的牢牢握住她还在发育的小ru。
“啊——。”端静猛然一惊,连忙回头。
黑暗中,一股熟悉的气息随着来人的靠近覆涌而来。
是皇帝。
不知何时开始,她已经悄然记住了他身上这股清冽的龙涎香味,身体的记忆远比她的心诚实的多,只嗅到这股味道,就不自觉放松了下来。
皇帝快速脱下衣服,身子带着一丝凉意,掀开端静的床账就爬了上去。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端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皇帝大手微扬,随即便掀开了她身上的薄被,钻了进去。
再一个横跨,就伏在了她的身上,他一边急切的剥着端静的中衣,一边轻笑道:“朕怎么就不能在这儿?”
“我额娘呢?!”端静抬手就被皇帝死死抓住。
他好些日子没发泄了,颇有些迫不及待,一抱住端静温热的身体,下身便不自觉硬如铁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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