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问题，苏牧之怔了怔，随即脸色微红，看起来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样子，“你问这个干嘛？”

    这么大的Alpha了，怎么能刚开荤？！

    正如苏牧之了解苏言一样，苏言同样了解她的姐姐，见此就是眉毛一挑，身体微微前倾，试探道：“第一次？”

    “咳。”苏牧之咳了一声，算是默认了。说实话有点丢人，同个圈子里别家Alpha都是万花丛中过了，就她还留着处子身，不然也不至于这次突然发情到抑制剂都控制不住地地步。

    羞耻中，苏牧之也不忘催妹妹出去，“阿言快先出去吧，等……等完了，姐姐任你处置。”

    而苏言得到这个想要的答案，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含着惊喜，心想着虽然现在情况不太对，她姐姐第一次在她身上对她来说也是个不错的结果了。

    “姐姐。”苏言咽了下口水，扶着床滑下来，由着自己腿软跪到了地上，整个人往前蹭蹭摸到了苏牧之腿边。

    苏牧之愣了下，下意识想后退，随后想起来应该把妹妹扶起来，可身上又难受，纠结了几秒，却是错过了后退的时机，让苏言靠在了自己腿上。

    “姐姐。”苏言又叫了一声，随后垂下眼，伸手抓住了苏牧之挺立的腺体，低哑的嗓音混合了不知怎样复杂的语气，“我们做吧，姐姐。”

    顿了顿，她又道：“你发情期过了以后，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被妹妹靠过来的时候苏牧之便颤了一下，后面又僵着身子被抓到rou棒，这时候又听到苏言这么说，她到嘴边的话都吐不出来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还说些什么，也分不出那复杂的心味儿到底是什么样的。

    酸涩，难受，却似乎夹杂了隐秘的欢喜。

    苏牧之不太愿意面对这样的自己，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一边道：“阿言别闹了，现在出去还……”

    “来不及了。”苏言吸了口气，再缓缓吐出来，一边打开苏牧之试图阻止的手一边慢慢撸动手里坚硬粗长的腺体，惹得苏牧之吸了口长气，“做一次和做两次又有什么区别？”

    “都这样了，不如帮你渡过这个发情期的，姐姐。”

    “更何况我是Beta，又不是容易受孕的omega。”说着，苏言探身过去试探性地舔了舔腺体尖端。

    还行，味道不是不能接受。

    beta和omega的受孕率有很大区别，和同一个Alpaha结合的时候，omega的受孕率甚至能高达beta的百倍，且孕育的子嗣大概率有着优越的资质。也因此，即便如今推行性别平等，实际上也是有着各种各样的歧视存在。

    比如在择偶上，就算是人工受孕技术极其成熟的今日，AO结合的意愿远远大于AB与BO的。

    当然苏言也没考虑过这些，她的家世足以支撑她选择任意配偶或者单身混吃等死一辈子。

    而苏牧之听完后正想反驳她，被舔的又是一颤，连忙把腺体从妹妹手里拯救出来拼命往裤子里塞，还一直往后退，“阿言，别，别这样。”

    苏言看着有些好笑，她姐姐从来都是一副高傲冷冽的样子，就算在自己面前也只是温和优雅的，长这么大几乎从未见过这个堪称完美的女人如此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