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殷知道这回大概就只能停留在这,他也不着急,反正他今天弄这出并不是真的急着走肾。他只是估摸着现在告白十之八九会被拒绝,决定不如绕个弯路,因此李恒拒绝他的提议是意料之内的事。
虽然能稍微走到肾更好,方殷心虚地想。
「那你去厕所自己解决吧,我在这解决,分道扬镳。」方殷摊回床上。
李恒撇撇嘴:「你有新的内裤跟乾净衣服借我吗?」
「你自己从柜子里找看看,随便拿。」
「喔──,里面有保险套欸?」李恒拉了长长的尾音,在柜子里翻找着比较合身一点的短裤,毕竟他还是比方殷矮了将近十公分。
「这次才不上当,根本没放那。」
「所以还是有啊。」李恒饶有兴致地挑眉,别有深意的眼神看得方殷脸涨红一片,像颗成熟的番茄,挥手把他赶进浴室。
李恒不理他,找好衣服就自己走了进去。
薄薄一扇门板锁上的瞬间,便隔开两个空间,立刻粉碎了双方勉强维持着的调笑表象,暧昧跟尴尬反而在分离的这时被蒸散,漫开来。李恒一进门就抱住自己滚烫的脸蹲下身,怀中抱着的衣服还有着方殷的衣物柔软Jing香味,浅浅地萦绕鼻尖。
这样是正常的吗?大概不吧,方殷摸他的感觉太异常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触碰能这麽这麽令人背脊都为之发麻,陌生得可怕。
李恒蹲了好一会,等脸上的热气散去後才站起身把衣服放到置物架上,脱下短裤,捏在内裤边缘的手却突然迟疑了起来,他慢吞吞地把它拉到膝盖的位置上。
他即使没看到内裤与雌xue之间拉出牵连的银丝,也能看到白色裤底一片shi润的暗色。
怎麽办才好。
李恒打过手枪、也清楚该怎麽做,但却不知道该不该处理那个青涩的女xue。天知道他碰都没怎麽碰过。
刚才在房里跟方殷互摸的时候他便感受到似乎有一股热流向下涌动。但他那时并没有分辨出是Yinjing或者雌xue的躁动,毕竟对他来说都太不熟悉了,因此落得现在只能不知所措地站在厕所里急得发慌,呆愣愣地杵着。
他转过头想乾脆去外头问方殷该怎麽办,又甩了甩头把荒谬的想法给逐出脑内──怎麽可能让方殷知道,太奇怪了。
李恒只能自立自强,他用手握上Yinjing,生涩地套弄着想让它尽快射出来。Cao之过急反而导致手摆动的力道太大而有些吃疼,他吃过苦头後只好放慢速度地在jing身上反覆地套弄。
搓弄了好一会後才终於顺利地射了出来,但因为手法实在太差了,甚至好几次弄疼自己而没感受到太多的快感,手指只是麻木而机械地上下撸动着。
身体上确实高chao了,但甚至还比不上被方殷摸过胸口时候的颤栗感舒服。
李恒将一手黏腻的Jingye用水冲掉,却发现雌xue里的躁动没有因为成功射Jing了而被解决,气恼得轻踢了下脚。
原来不能一起结束吗,大概弄起来也跟打手枪差不多吧李恒想,焦躁得有点反胃,但还是不情愿地拿指尖碰上了xue缝,在接触的一瞬间因为xue缝太过shi滑而滑进了凹陷的rou唇内,用力蹭过敏感的Yin蒂。
雌xue里的内壁应激似地绞紧,一股清ye自深处流了出来,从腿根滚下。
「唔!」李恒无法克制地瞪大眼,腿软得差点跪在冰冷的磁砖上,全凭靠着另一只手握在洗手台上才稳住身子。
他看着腿上黏腻的水光吓得更慌了,将手抽离,不敢再碰任何一下。
然後手忙脚乱地退到莲蓬头下,把水龙头转到最冰的冷水後拧开,任冷水劈头盖脸地撒在头上、身体上,浑身一激灵。不论怎样的情动都几乎被这样的冰凉给浇熄了,灰烬里只剩刺骨的冷,冷得叫人直打颤。
冲完澡後李恒才慢吞吞的从厕所挪出来,浑身都在发抖,牙齿磕在一块,扑在薄薄的被子上後手脚不灵敏地钻了进去。
方殷看到後嘴唇张合了下却什麽也没说,把手上揉成团的卫生纸抛到垃圾筒里,抱着衣服跑进浴室冲了五分钟内结束的战斗澡。
他衣服都没完全穿好就急忙忙地又跑了出来,裤子松垮垮地没有紮好绳子,带着一身暖融融的热气旋即坐回床边。
他掀开被子的一角看到李恒在里头缩成一团,皮肤还透着凉气,头发上的水珠都沾得枕头shi了一小片。方殷的夏被实在太薄了,加上没吹乾的头发自然无法达到取暖的功能,尤其对刚刚冲了好一阵子冷水的李恒更是。
方殷把手贴上李恒的脸颊,手掌shi润又温热,平稳地贴在皮肤上输出热量。李恒自发地靠近了一点,用柔软的脸颊蹭着方殷的手心,濡shi的髪梢给方殷的指尖沾上了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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