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约会过的任何女孩。她们对他来说还不够好。

    “谢谢。正是我们分手的原因给我带来了麻烦。”安迪顿了顿，脸顿时红了。

    “嗯，继续。”

    “这真的很难讨论，但我没有其他人可以谈论它。”安迪再次停下来，鼓起勇气。“妈妈，布丽塔想让我……做……呃，我……嗯，我不知道……只是看起来很脏。”

    “肮脏的？”琳达问道，顿时觉得很不自在。

    “呃……嗯，她……我的意思是她把她的嘴放在我的……下面。”

    “哦，”琳达惊讶地说。天啊，她想，那个小荡妇。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知道她是个荡妇，她想。她的思绪现在在飞速运转……控制住自己，冷静下来。“我明白了，”她以一种她没有感觉到的平静说道。不知为何，她感到下面一阵刺痛，这极不寻常。

    “你看……布丽塔想让我对她做同样的事。”

    “哦，我的上帝，”琳达脱口而出，立即感到抱歉。“对不起，甜心……我的意思是……你做了什么……我的意思是你没有那样做是吗？”

    “我知道这是不应该的。但我……我也有点想要那么做。”

    突然，琳达浑身发抖。打了个寒颤。她不得不忍住想从房间里跑出去的冲动。当她同意和他谈论“任何事情”时，这超出了她的预期。她想知道她现在要做什么。如果她告诉他这肮脏肮脏，她会不会像她的父母一样？她当然知道答案。是的，这种事又脏又让人厌恶。可为何一想到如此恶心的举动，她的心就狂跳起来，身体都在颤抖。她需要时间思考，但不知道如何在不让儿子难堪的情况下结束谈话。

    “你还好吗，妈妈？”安迪问道。

    “呃......是的......所以，继续，”琳达说，几乎咬着嘴唇直到流血。

    “嗯，既然她对我这样做了，她就说这是对的。我……从男人说话的方式中知道，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这样做……给他们的女朋友口交。”

    “真的？”琳达说得太大声了，她现在喘着粗气。

    “是的。他们总是在谈论他们如何口交这个女孩或那个女孩。”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她说，“口交？”，别那么粗鲁，安迪。

    “那你会怎么称呼它？”

    “我不知道。当你说口交的时候，它听起来很……很讨厌。”

    “好吧，所有的男人都说女孩们喜欢那样，而且当他们这样做时她们会疯狂地喷水。”

    “他们是这样说的？”

    “他们就是这么说的。我在想，如果所有的人都这样做，会不会就没那么肮脏或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