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溪是嗜痛的,在大概十岁左右她就发现了自己的特殊。
小时候,最容易获得的道具就是晒被子时需要用到的塑料夹子,于是她就用那塑料夹子夹在自己的Yin唇上,ru晕上;甚至有的时候用一根毛线讲ru头上的两个夹子绑在一起。疼,但是于溪能得到愉悦。
鞭打,sp,虐Yin,虐ru这些于溪几乎都是很想尝试的,除了穿刺。
于溪没有做好留下永久性印记的准备,至少现在还没有。
“我其实不确定我能承受多少。”于溪对丁司凌说。
丁司凌把纸上的项目和于溪的对应的意愿一一扫过,说:“我也不喜欢见血,也没有给奴隶吃黄金的癖好,至于你的承受能力,一会就知道了。”
于溪感觉到Yin部有一股shi润的ye体流出,也对于接下来的一切,甚至是鞭打,都更期待了。
“不过,我希望有一只小母狗。”丁司凌对于刚刚于溪说话的自称有些不满,隐隐地提醒。
于溪听懂了丁司凌的言下之意,但是真的要开口说出那么羞耻的话的时候,才发现了其中的难度。
于溪张了张嘴,感觉到丁司凌的不耐烦,闭上眼睛宛如奔赴刑场一般,说:”母狗知道了,主人。”
说罢,于溪低着头,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丁司凌没有说自己满不满意,伸手捏住了于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硬起来的ru头。
“怎么这么硬啊。”丁司凌恶劣地用指尖划过于溪地ru晕,然后用力地捏了下去。
于溪吃痛,手情不自禁地想要去挡,但是残存的理智又告诉自己不能挡。
于溪的反应取悦了丁司凌,又掐了一下另一侧的ru头,一边说:“不回答吗?”
对于第二下的疼痛,于溪有了心理准备,便没有第一下那么惊慌。听到丁司凌的问题,于溪不得不回答:“母,母狗不知道......主人。”顿了一会,于溪赶忙加上了敬称。
“小狗怎么会不知道呢,想想你写的那些小说?”丁司凌捏着于溪ru头的手用劲了些,甚至还用力地揉了揉以示威胁。
于溪伸手想挡,但是又被丁司凌的眼神吓着放弃了。她从来没有比现在更后悔把那些rou文写得那么详细又真实,又恨不得马上把那些全部删掉。
于溪感受到对方愈发用力的手,咬了咬唇,道:“主人,是母狗发情了。”
说罢,于溪觉得全身有股莫名的电流穿过了自己的身体。
丁司凌终于放开了捏着ru头的手,但是又弹了一下那个已经略有红肿的地方,给于溪带来了不小的刺激。
“既然明明知道但却故意不说,你觉得是不是应该受罚呢?”丁司凌对于溪说。
于溪万万没想到,就这么几分钟,她又为自己赢得了新的惩罚。“竟然连惩罚也要请求”于溪在心中不自觉地想着。但是,前面那些羞耻的话已经说出口之后,接下来似乎也就没那么难了。
“母狗知道错了,请主人惩罚。”
“求主人惩罚的姿势可不是这样的。”丁司凌拿起鞭子,点了点于溪的腿,示意她把双腿分开。
于溪在丁司凌鞭子的“指导”下,摆出了一个四肢伏地,tun部高高翘起的姿势。
丁司凌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点头,说:“重新说一遍。”
这个姿势下的于溪感到羞耻又有种快感传遍全身。
“主人,母狗知错,请您惩罚。”
于溪一边说话,她高耸的屁股似乎也跟着抖动。
“去第三个柜子选一个你喜欢的ru夹。”丁司凌用鞭柄轻轻拍了一下于溪的背,“爬的时候塌腰,然后把屁股翘起来,头也抬起来,如果你不想之后几天走不了路的话就脚掌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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