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鸢在侍女盈绿的帮助下,摘去束缚她一整天的凤冠,脱下大红嫁衣,洗掉脸上厚重的妆容,换好早就准备好的红色轻纱亵衣。
说是亵衣,其实和没穿无甚区别,少女肤若凝脂,ru尖樱色一点粉红,透着薄纱映出。
盈绿看得满脸通红,捂住鼻梁。
别说姑爷了,就是她一个女子看着都受不住。
姑......夫人,奴婢先退下了。盈绿收拾好婚服,欠身离开,带上房门。
谢鸢端坐在婚床边上,等待自己的夫君喝完药归来。
今日是她的大喜之日。
她嫁给了新科探花,自己的心上人,奚峦。
殿试放榜后,新科一甲头三名要打马游街,她一眼就看中了那个貌美病弱的探花郎,派贴身侍女盈绿出去打听那人的身份。
得知他是奚家公子,名峦,字怀远,刚行过加冠礼,尚未婚配,父母在其年少时不幸去世,家中只有祖母一位长辈。
盈绿不愧为谢鸢最中意的侍女,三言两语总结出她最想听的消息。
于是她满怀羞意的,在府里办探春宴的时候,央求自己的嫡亲兄长,给奚峦递出帖子。
也不知道兄长用了什么法子,奚峦拒绝多家邀请,唯独赴了谢府的约。
她让兄长的随从把奚峦引到凉亭,垂眸诉说自己绵绵的情意。
谢鸢知道这行为对女子来说甚是出格,但她只想把自己的心意传达给心上人,管不了那么多了。
却没料到,奚峦回应了她。
他说,如果她不嫌弃他,他便马上回家找媒人提亲。
谢鸢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运的人。
谢夫人本是不同意这件婚事的,奚怀远体弱多病,说不准连圆房都做不到,说句难听的,若是日后早早的去了,她的女儿可如何是好?
无奈谢鸢愿意,奚家人口也算简单,且奚峦此人算得上一表人才。
谢尚书为了不让旁人看轻自己的女儿,便上了奏折,求到陛下的恩典,赐婚二人,三个月后完婚。
喜烛燃烧,劈啪作响,她的夫君久久不归。
突然,窗户被风吹开,一阵妖风刮进房间,吹灭了喜烛。
谢鸢急了,按照礼仪,新婚之夜,喜烛要彻夜燃烧,否则是不吉的象征。
盈绿!盈绿!
谢鸢唤她的侍女,想让她把蜡烛点好。
房门应声打开,走进来的不是盈绿,而是一名穿着红衣婚服的男子。
他长身鹤立,失了白日的病弱之气,一步一步走到床前,停住。
谢鸢自小有个毛病,在没有亮光的地方,看物什很是艰难。
用现代人的话来说,就是所谓的夜盲症。
她一瞬看见月光映出的红衣,理所当然地认为眼前人是她的新婚夫君奚峦。
夫君,你终于回来了。
谢鸢欣喜,想起昨夜娘亲嘱咐她的话,害羞道:我们......我们......
他飞速褪下自己的衣衫,撩开床幔,搂过谢鸢的肩膀,带着她滚进床里。
男人伸手,隔着纱制亵衣握住她胸前饱满玲珑的双ru,快速揉捏,低声道。
嗯,歇息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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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狗:一键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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