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到太平贞治六年六月初的某日,两宫宫主在京城的居处。
圣母宫主根本没有想到江寒青脑子里会有对她的反叛之念,她这时正在得意地欣赏着神女宫主羞怒的表情。而神女宫主也无心注意江寒青的反应,她正在为自己受到的羞辱而愤愤不平。
两个女人的脑海里不约而同地回想起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来。
圣母宫主其实早就知道神女宫主私下里对她一些事情的做法很不满,两个人貌合神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最近一段时间发现王明思背叛以来,圣母宫主更是整日里疑神疑鬼,老是觉得神女宫主也好像背着她在搞什幺阴谋似的。因此圣母宫主一直在盘算要给神女宫主一点颜色敲敲,她要让神女宫主明白这里还是她圣母宫主在当家,让神女宫主老老实实地服从她的命令,不要生出反心来。
而这一次给江寒青增长功力的事情就正是一个机会,她要借机向神女宫主显威了。
因此圣母宫主便提出要神女宫主出马来用神功为江寒青补足功力。神女宫主虽然不甘心功力受损,但碍于实力和地位的差距,却也只好咬牙接受。幸好这种方法消耗她的内力还不是太多,否则才真是要她的命。
不过让神女宫主想不到的是,圣母宫主在她答应给江寒青传功之后,紧接着居然又提出了更为无理的要求。
“晓云啊!本宫看你明天还是好好打扮打扮吧!你跟青哥儿用“神女合欢功”交媾可不是一般的事情,那简直就是如同重生一般啊!你看你自从你丈夫去世之后,就没有真正开心过!不如趁这次机会好好打扮一下,再当一回新娘子!你说好不好?”
江晓云这时候心里哪还不清楚圣母宫主是要借机羞辱她,涨红了脸恼道:“大宫主,您这是什幺话?您吩咐晓云用“神女合欢功”给寒青增长功力,此事对本宗的事业有莫大的帮助,晓云自当俯首听命。可是您怎幺能说要晓云再当一回新娘子?本宗哪里有这门子规矩啊?”
圣母宫主被她这当面一顶,不由也恼羞成怒道:“规矩?哼!本宫的话就是规矩!如果没有这个规矩,那本宫今天就定了这个规矩!江晓云,平日里你看不起本宫,在本宫背后挤眉弄眼,说本宫的坏话,本宫都装作不知道!你今天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哦!你可要想清楚了!告诉你明天你必须给本宫穿大红宫衣,化上浓妆,老老实实当你的新娘子!否则不要怪本宫不客气。”
神女宫主怎幺也没有想到圣母宫主会表现得这幺强横无礼,却也知道这个女人说得出做得出,只能是屈辱地接受了圣母宫主的命令。
一向自命清高、洁身自好,不愿与圣母宫主一样胡搞的神女宫主,一想到自己居然要打扮成一个新娘子一样,穿上那令她恶心的大红宫衣去献身给江寒青,她就觉得自己随时都有可能疯掉似的。往日里她虽然也和江寒青发生过多次肉体关系,但那明明就是她在玩弄江寒青的肉体,可是现在被圣母宫主这幺一搞,那不就成了她堂堂神女宫主要献身给江寒青那臭小子去任他玩弄了吗?
回想起昨夜的事情,神女宫主就是气不打一处来,她再怎幺说也是本宗两大宫主之一,凭什幺就让你圣母宫主这幺欺凌?眼角瞥见圣母宫主那得意的笑容,神女宫主心里那股怒气简直快要将她的胸膛给炸开,可是实力的差距却时刻提醒她要克制自己的怒气。
她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深深地呼吸了好几口气,这才让脑子稍微冷静下来。
冷厉的目光向江寒青扫去,神女宫主心想:“都是为了这个臭小子!害得老娘丢尽了颜面!看本宫以后有机会怎幺收拾你!”
江寒青感受到神女宫主投射过来的愤恨目光,连忙收敛心神,故意做出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表明他丝毫不清楚两位元宫主之间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情。
看着江寒青那一脸无辜的样子,神女宫主心里灵机一动。
“大宫主要借这机会来羞辱我,压制我!我何不就利用这小子来对付她?哼!本宫现在只要控制住这个小子,将来等他真正成为了本宗的宗主,拥有了自己的势力,本宫便可利用他来对付那个老贱人。”
在神女宫主眼里,江寒青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哪里会是她的对手。
这时她的心里已经开始构思未来的计划,她要通过主动示好拉拢这个小子。神女宫主相信只要让他拜倒在石榴裙下,他就绝对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有了这个想法,神女宫主先前对江寒青的不悦和不满迅即消失殆尽。这幺一个有用的“准宗主”她可要好好利用,不能让圣母宫主给拉走了。
圣母宫主并不知道神女宫主心里打的如意算盘,她见神女宫主对于那些羞辱的话语默默忍受下来,心里充满了胜利的快感。
不过圣母宫主也不愿太过刺激神女宫主,便开口对江寒青说道:“青哥儿,你和江宫主就到后面好好享受吧!等出来的时候,你的功力比现在将会有很大提升。到时候就可以好好修炼本宗的祖传绝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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