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王明思脸上的神色,只是听他不慌不忙道:“事情倒是发生了不少,可是我却不知道你现在是在忙哪一件?”
“这老狐狸是因为石嫣鹰的事情来找我?还是发现了两宫宫主的踪迹?甚或是不是因为觉察到我和两宫有来往,而来找我的麻烦?也或者是不是昨天知道了二叔那狗贼被杀于街市上的消息,找我来探探虚实?”
而江寒青则收到了两宫宫主派人来传的话,要他立刻过去拜见圣母和神女两宫宫主,有要事相商。可是还没有来得及等江寒青出门,便又有一个家人拿着另一封信来找他,说是刚刚有人投到大院门房指明要交给少主的。
脸上装出十分吃惊的样子,江寒青盯着王明思讶然道:“师父,您居然不知道最近发生了什幺事情?”
“青儿,来!陪师父饮两杯酒吧!”
回到住的地方,江寒青也感觉神困体乏,便在白莹珏和李华馨的服侍下早早上床睡觉了。
王明思这次也没有再弄什幺花样,听了江寒青得话便点头道:“哦!我明白了!原来你是为了石嫣鹰的事情在发愁!我也听说石嫣鹰的骑兵在京城周边对你们的人下了手,今天我找你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
江寒青向师父行了一个礼,隔着桌子坐到了师父对面的位置,屁股刚一沾上凳子,他便向四周张望了一下。
王明思还是没有说话,举起杯子向江寒青示意了一下,便一仰脖子将酒倒进了喉咙里面。江寒青没有办法,也只能是跟着又干了一杯。
王明思选的这个座位位于酒楼二楼的一角,座位一面靠着视窗,正可以将酒楼下面街道上的情况看个一清二楚,另一面却对着整个二楼的厅堂,只要是在这二楼上发生的事情根本不需要转头便都能够看个清清楚楚,连从一楼上来了什幺人都不能逃过他的眼睛。
虽然江寒青心里七上八下地拿不准究竟,可是如今这个情况下除非双方立刻翻脸,否则接到师父的手信又不可能不去见他。犹豫了一会儿,江寒青还是决定先去见一见师父再说。想来应该不会有对他太过不利的事情,否则师父大可以想办法加以谋杀,而不必这幺大模大样地送信来邀约他见面。思前想后,江寒青还是决定先去赴师父的约,然后再去拜访两宫宫主。
话已经到了嘴边,眼看便要脱口而出,江寒青却猛然将声音咽了回去,因为他意识到这样说极为不妥!
“青儿,这一段时间京城里面风起云涌,你都在忙活些什幺啊?总不会是什幺都没有干,天天忙着玩女人吧?”
的,看不到师父的眼神,也不知道他在想什幺。
两个人就这样一句话没说,一口气连干了四、五杯。
这时候王明思也看到了江寒青,抬臂向他招了一下手,示意他赶快过去。
王明思待徒弟干过一杯之后,便又立刻拿起酒壶要给江寒青倒酒。江寒青见状急忙站起身来,抢过酒壶给师父和自己面前的杯子都加满了。
从江寒青坐的位置望过去,王明思的眼睛是完全被帽沿给遮住
眼珠子轻轻一转,江寒青心里面的小算盘很快便有了结果。
酒楼位于京城西南角的位置,分成上、下两层楼,装饰朴素而不失雅致。时间还是早上,酒楼刚刚开张,里面也还没有什幺客人。只是在厅堂的角落里坐着几个闲人在那里喝茶聊天,听他们聊的事情不外乎就是前一天晚上的风花雪月罢了。
“这个老贼今天到底有什幺花样?不管他!我就不主动提问,就等他自己奈不住说出来。”
第二天早上起来,李华馨请江寒青找来了一个可靠的家人,让他带信去石嫣鹰那里,要最终确定下回娘家归省的日子。
耽搁了大半个时辰,只待天色全黑之后,江浩羽这才让儿子回自家院子去休息。
江寒青在楼下没有见到师父的踪影,便径自在小二的带领下上了二楼。刚一上楼便见到师父坐在一个临窗的座位,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丝绸长衫,头上戴着一顶白色毡帽,帽檐低垂,将他上半边的脸都完全遮住了。
“我往日在这老贼面前是绝不可能这样说话的。只要他一问起,我就应该老老实实的说出来。今日如果突然表现得与往常不同,跟他耍起嘴皮子来,以这老贼的奸猾哪里还会觉察不出异常来?不行!应该向他吐露一些东西。他今天找我多半是因为石嫣鹰的事情,就用这件事情来试探一下他吧!”
王明思说话的时候声音四平八稳,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急迫的样子,如果不是江寒青已经从两宫那里知道了他的底细,还真的会以为这个尊敬的师父确实是不了解如今的情势,而且对江家的动向也是不甚了然。
江浩羽接着又和儿子讨论朝廷和家族的重要事情,也包括浩天他们的后事。
就在江寒青心里开始担心师父是不是打算要将自己灌醉,以方便实施什幺阴谋的时候,他好不吞易听到王明思叹了一口气,心里不由一喜:“好啊!老贼终于耐不住,要开口了!”
江寒青不知道师父在如今局势紧张的时刻这幺急着找他是为了什幺事情,心里顿时深感惴惴不安。
按照师父手信上写明的地址,江寒青很快找到了约定见面的那家酒楼。
江寒青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见过师父的庐山真面目,开始的时候他对师父为什幺老是戴着帽子感到很奇怪,现在这幺长时间过去他也就慢慢习惯,觉得无所谓了。
江寒青对于王明思这幺一问,心里早就有了防备,当下故作满脸愤然之色道:“师父啊!徒儿哪里还有时间玩女人啊。徒儿最近这段时间已经被家族的事情搞得是焦头烂额。唉!不说也罢!”
打开一看,江寒青不由大吃一惊。原来却是师父王明思写就的信,要他今天上午立刻赶去京城里面的一家酒楼见一次面,有要事相商。
“师父,您最近想来也听说过石嫣鹰的事情了吧?”
故意将话题往家族事务上扯,江寒青要主动引老贼上钩。没有让他失望,听到江寒青提到家族的事情,王明思缓缓问道:“家族的事情?你们家族最近有什幺事情啊?”
“切!你老人家还不知道你那弟妹已经成为我的胯下淫奴了!哈哈!既然是你老人家提出要我这几天多去陪陪她们。我自然是要遵命行事了!嗯!这样最好!免得别人以后说我老是找她们!到时候自然有父亲大人出面解释了!”
心里不断嘀咕着,江寒青还是听话地举起酒杯和师父干了一杯。
江寒青心里道:“好一个老贼!果然厉害!连选择座位都如此小心谨慎。看来我要向这些老头子们学习的地方确实还不少啊!”
江寒青见王明思跟自己来了个故意装糊涂,他却也不是省油的灯,便想跟着糊弄对方道:“师父,您觉得徒儿应该在忙什幺事情啊?”
江寒青刚刚这幺想着,便见王明思将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开口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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