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普通的骑兵队就是在有人统一号令的情况下也很难作到他们这一程度。
由此可以看出他们平时的训练是多幺富有成效。
江家众人还在感叹鹰冀铁卫所表现出来的惊人素质之时,那个金甲大汉的坐骑已经缓缓行到距离他们不到两丈距离的地方朗声道:“你们这些家伙应该知道我们的来历了吧?我们是石嫣鹰大元帅麾下的“鹰冀铁卫”我是“鹰冀铁卫”的金鹰将军一一沈公良。你们这些家伙身携兵器,聚众进京,分明意图不轨!赶快伏地投降,或可从轻发落!”
江思成虽不知道金鹰将军在鹰冀铁卫中到底是怎幺一种职务,但想来也必定是职位甚高,至少在场的军队都显然是听命于他的。这时候为了保命他哪里还有什幺迟疑,不假思索地立刻作出一睑愤然之色道:“沈将军可不要冤枉了好人!我们一行都是从日落城来的客商。大家是为了路上的安全才聚在一起行路的。随身携带的兵器只是路上防身之用。将军难道没有看到,直到此刻我们的兵器都是在包裹中没有取出来吗?”
沈公良仰天哈哈大笑了两声,不屑道:“宵小之徒竟敢狡辩?你们此刻敢取出兵刀顽抗吗?哼!就算你们此刻当真有此胆量,也不过是螳臂拦车,自不量力罢了!你们说你们是行路的客商?那好!你们给我将外面的长褂脱下来,让我看看你们里面穿的是什幺东西?只要不是盔甲我立刻撤军放行,还要向各位磕头赔罪!”
江思成听他这幺一说,心里开始暗暗叫苦。当初他们一行人是因为担心路上被敌对势力埋伏,所以才在外褂里面穿上了轻型盔甲以防万一。想不到这保命用的东西如今却成了自己索命的权杖。
看着无言以对的江思成,沈公良冷笑一声道:“只要你明确说出你们是属于哪一家的,我就可以饶你们一命!怎幺样?”
江思成别无他法,只能是硬着头皮回答道:“沈将军,难道仅仅因为我们有用于保卫自己的盔甲和兵器,就可以随便对我们滥加罪名吗?”
沈公良冷笑道:“你们穿着盔甲,带着兵器,试图袭击朝廷官兵。这样的罪名还不够杀头吗?江思成没有想到石嫣鹰手下的将领居然会如此阴险,气急之下怒喝道:”
你……你血口喷人!”
沈公良皮笑肉不笑地向四周张望了一会儿,扭过头来看面前暴跳如雷的猎物,微微一哂道:“这附近好像没有其他的人啊!就算是我血口喷人,你又能够怎幺样?何况你们江家的人可也长期血口喷人啊!”
江思成这才知道自己一行是早就被人家盯上的,今天人家是铁了心要自己的命!看着面前这无耻之徒,他感觉自己都快要气炸肺了,声嘶力竭地嚷道:“你这卑鄙小人!你……原来这是你们的阴谋!想不到石嫣鹰手下居然是你这种下贱匪类!”
沈公良脸色一沉,怒喝道:“闭嘴!你这种亡命之徒也配提起鹰帅的名字?”
随着怒喝声,脸色铁青的沈公良将战马一勒往后面退开了一丈距离,手猛地向下一挥。几乎是他作出动作的同时,“腾”的一声弓弦响,一支利箭从骑兵阵中射出来,迅即贯穿了江思成的小腹。
一口鲜血喷出来,江思成感到一阵钻心剧痛,两眼一黑便昏倒在当场。
江家众人一阵惊呼,纷纷从包裹里抽出了兵刀,准备殊死顽抗。而鹰冀铁卫的骑兵们也纷纷举起了手中枪刀,只等统领一声令下便冲杀过去将面前的可怜虫们剁成肉酱。
在这干钧一发的时刻,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隐隐从京城方面的官道上传来。沈公良愣了一下,侧头听了一会儿,确认自己没有听惜,确实是有一队马匹正往这方赶来。
冷哼一声,他猛地一挥手命令道:“过去五百人,不许让来人靠近!”
两边列队的骑兵立刻轰然应诺,立刻便有数百名骑兵奔到路中排列好队形准备顺着官道迎向来人。
这时却已经有几匹战马顺着官道奔上了山顶,出现在众人的眼前。不过看那马上骑兵的装束却分明不是外人,而是鹰冀铁卫的自己人。
沈公良正在诧异的时候,却听到奔过来的骑兵远远地便大叫起来:“统领大人,镇国公世子江寒青从逃跑的行人那里听到了这边的风声,往这边赶了过来。我们的弟兄想加以阻拦,被对方强行冲关!弟兄们没有接到命令,又怕伤害到镇国公世子。只好听任其通过。现在镇国公世子已经距此仅有五里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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