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皇宫一朝变成人间炼狱,顾七踏着尸山火海慢慢走进大殿,金銮宝座上端坐着这座皇城的主人——大夏朝最后一任皇帝拓跋禹——的尸体,在顾七的军队攻破皇城的那一刻,他自知无力回天,服下毒药,现已气绝身亡多时。
铁铸的靴子踩出血色脚印,顾七一身玄甲,映得原本昳丽的面容都多了几分肃杀,他背着手,一步步走到拓跋禹面前,歪着头打量了几眼这位曾经尊荣无上的帝王,然后嗤笑一声,一脚把他从王座上踢了下去。
尸体顺着高高的台阶滚下来,一路沾染鲜血和泥土,最终摔到了大殿中央。
“临晏呢,还没回来?”顾七发问,手下连忙抱拳答道:“临晏将军还未回来,想必是——”话没说完,副将临晏便从殿外一路疾跑到顾七面前,匆匆抱拳行礼后压低声音道:“主上,人找到了,就是......”他有些为难的顿住了。
“活着吗?”顾七盯着副将的双眸古井无波,声音却不易察觉的带了一丝颤抖。
临晏松了口气,连忙点头道:“活着。”
那不怒自威的少年君王松了口气,竟破天荒的露出一抹松快的笑意来。
临晏知趣的没再说什么细节,一路领着顾七行走在皇城里,最后竟停在了一处恭房前,雁翎军将此地围的水泄不通,竟像是比金銮殿还重要的地方。
临晏低声道:“主上放心,原本在此处的几个小太监已经被我斩了,除我之外,没人见到里面什么样。”
顾七的手攥成拳又颤抖着放开,他‘嗯’了一声,推门走了进去。
毕竟是皇宫中专供达官贵人使用的恭房,不但毫无异味,还跟其他宫殿一样,装潢华丽,富丽堂皇。走过堂屋,掀开帘子,顾七脚步就是一顿,他朝思暮想了三年的太子哥哥近在眼前,却被当成了rou便器一样赤身裸体的绑在了这所恭房里,低垂着头,若不是胸口处还在微微起伏,怕是要被错认成死人。
他脖颈、手臂、手腕均被铁制的镣铐牢牢固定在墙上,双腿被摆弄成门户大开的形状,腿根、膝盖、脚踝也都被锁住,动弹不得,本不应出现在男人身上的雌xue就这么不知廉耻的对着门口,一掀帘就能看到。
顾七几乎可以想象到夏国的皇室们是如何在酒足饭饱后使用他的。他们会来到这里,把肮脏的Yinjing捅进这处雌xue里,用酸臭的尿ye灌满他的肚子然后衣冠楚楚的离开,负责洒扫的小太监会用水管和毛刷清洗被弄脏的rou便器,说不定一边清洗还会一边啐骂着:“贱货。”
顾七抿了抿唇,走过去挥剑斩断了顾元昭身上的镣铐,曾经被整个王朝寄予厚望的太子殿下缓缓滑落到地上,那处合不拢的雌xue坐到了冰凉地面上,他一个哆嗦,颤抖着醒了过来。
被同一个姿势禁锢了太久的身体酸麻得不像话,顾元昭的脑子一团浆糊,他浑浑噩噩的抬起头,见到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少年,做梦似的发出一声呓语:“小七......?”顾七应了一声,解下披风,将顾元昭整个人包了进去。直到温热的布料裹住皮肤,顾元昭才怔怔愣愣的清醒过来,他仰头看着曾经跟在他屁股后面、成日里YinYin沉沉的皇弟如今这副在火与血里厮杀出来的模样,有千般疑问想问,可他张了张嘴,又疲惫得什么都没问出来。顾七把他包成一个蛹,打横抱在怀里,大步走了出去。
一出门,临晏便迎了上来,小跑着跟在顾七身后小声说道:“主上,跟殿下一起被送到夏国的祁将军也找到了,呃......情况也不算好,您看——”
顾七冷声道:“活着吗?活着就拉上,一起带回去。”
临晏赶忙应了声是,待顾七走远了才颇为棘手的挠了挠头。那祁将军的情况比前太子也没好到哪儿去,被拓跋禹这老王八蛋也不知用了什么药,两团胸涨得跟个女人似的,居然还一直往外渗nai,他被捆在伙房后面的猪圈里,给几头还没断nai的ru猪当了nai娘。这几日顾七攻了进来,夏宫大乱,太监宫女们到处逃窜,也没人顾得上他,临晏找到他的时候,这位祁将军人事不省的晕在猪圈里,那几头ru猪把他的胸都给吮得红肿泛紫了。
临晏呸了一声,心道这夏国也忒能糟践人,祁渊也曾是个声名显赫的大将军,他和顾元昭君臣得宜,两人一同驻扎在边关的时候,夏国别说进犯,连路过他们大庆边界都得夹着尾巴,要不是后来老皇帝听信谗言自己废了自己左膀右臂,哪还轮得着顾七出来力挽狂澜?
一位贤名远扬的太子,一个骁勇善战的将军,在夏国被糟蹋成了两条母犬一样的存在,临晏摇摇头,颇为惋惜的叹了口气,想想早年顾祁二人的故事家家传颂的时候,自己还是个ru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如今也真是沧海桑田、风水轮流转了。
他一边叹着气,一边小跑着去伙房提人去了,顾元昭是他家主子心心念念的人,祁将军却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他还是多照看几分,可别好不容易苦熬过这三年,却死在回乡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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