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闻言愣住了,而后眨了眨眼睛,默默地躺在端静身边,将她搂在臂膀之间,一手伸进了端静的衣服里。
你还不死心?端静瞪大眼睛惊道。
皇帝无奈的看着怀里的人儿,手抚在了她的小腹上温柔的打圈,说什么呢?朕有那么禽兽不如吗?你不早说,早说
早说你就不来了?
皇帝斜了端静一眼,气道:早说朕就不闹你了!
真的?端静将视线移至皇帝的下身,看着他高高竖起的rou棒,半信半疑道。
皇帝苦笑,看了他不争气的孽根一眼,随它竖着吧,吃不到rou一会儿就消停了肚子疼吗?
端静闷闷点头,自从玉ye池后,她葵水时常不准,每每来的时候也比以前疼。
可宫里的女人都拿这事当做禁忌,她也没法子去请教别人缓解痛经的经验。
后宫嫔妃们每每来了葵水都报给敬事房取下绿头牌,而后缩在宫里好几日不出门。
身份高贵点的可以用丝绵的月事带,身份低微的只能用布袋填些草木灰之类的将就着。
比起那些来了月事还要干活的宫人们,端静自认已经很幸福了,起码她用着最好的月事带,喝着刘院使开的养身药。
但感受着皇帝掌心贴在她小腹上的温暖,这种经验还是第一次。
端静窝在他怀里,感受着他们之间少有的静谧。
皇帝又给她揉了盏茶,估摸着时间,低声在她耳边道:朕该走了,再不走,该惹人生疑了
端静这会子被他揉的俨然泛起了困,她艰难的抬眼看了皇帝一眼,而后又迷蒙着闭目,乖乖的点了点脑袋,嗯你走
皇帝小心的将她放平,又为她掖了掖被角,转身准备离去。
刚走了两步,又悄悄回转,小心翼翼的从端静身上抽走了一抹鹅黄,塞进了袖筒,轻轻捏了捏她睡得软乎乎的小脸,朕辛苦这么久,拿点赏赐不为过吧?
嗯,不说话朕就当你同意了。
皇帝自说自话,满意的勾唇,随即翻窗潜回了浴室。
正殿。
德妃一身纱衣凹着优美的曲线已然在床上等得睡死过去。
素梅匆匆进来摇醒她,娘娘,快醒醒,醒醒!
德妃连忙回神,努力赶走困意,清醒过来,嗯?怎么了?皇上呢?
素梅连忙跪下低声回报:皇上他刚走还说让奴婢们不要打扰您好梦。但先前您让奴婢给皇上送寝衣的时候,奴婢就发现有点不对劲。
德妃探寻的看着她,示意她继续。
刚才皇上起驾离开永和宫的时候,奴婢又无意间看见皇上袖子里鼓鼓胀胀的,似乎多了个帕子模样的东西。但只露了一角,外加天色昏暗,也看不太分明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奴婢确定那应该是女人的东西,因为隐约在上面看见了一抹莲纹但奴婢分明记得先前给皇上净手奉茶的时候,没看见皇上袖子里有东西。素梅接着道。
德妃连忙直起身,那送寝衣的时候又哪里不对?你仔细说来。
素梅支支吾吾道:寝衣是梁公公出来接的,但因着娘娘先前吩咐让奴婢小心伺候皇上,奴婢不放心就想亲自送进去,被梁公公拒了
德妃闻言目光微眯,定定的盯着素梅,声音微冷,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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