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在写字。
也幸亏我反应够灵敏,不然还真难领悟到滕玉江的意思。
亦然,滕玉江的大致意思,好像是要我过后去找她,她有事与我商量。
这女人还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我原本以为有李画匠在一旁,她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出乎意表的事情,没想到竟还是如此乱来,她就不怕被儿子看出什么吗?额,不对,看出个屁,老子和滕玉江又没什么没什么吧没吧想起我曾经偷奸过她,还有陈群龙与她的关系,加上妈妈里面种种错综复杂的交集,似乎我与滕玉江真要分清些什么的,还挺难的。
想到此,我不禁狂抓自己的头发,暗忖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果不其然,都这么久了,我还是不擅长应付这个女人。
“不过想深一层,她也是个可怜女人,对我而言,与这样的一位美妇产生交集,我也没吃亏不是?”独自一人端坐在收银台,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虽说我不停地说着滕玉江的难搞,可是却是没有一句是否定自己去见她的,甚至,从适才开始,我就不停地叫着滕玉江这个名字。
或许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不知不觉间,滕玉江竟在我心里面留下了不可磨火的印象。
尽管我还没意识到,某道倩影已经在我心底烙下了一个印记,偷偷地在影响着我的某些决定,不经意间倒向了一头,曾经我不可能会倾向的方向。
没过多久,妈妈打来电话,让我回家吃饭。
“我回来了”“回来啦,快去洗手吧”我一回来便看见温柔端庄的妈妈,在玄关处迎接着我,仿佛像是等候丈夫回家的妻子,这不禁令我有些受宠若惊。
“妈妈你今天怎么这么好,居然还出来迎接我””没什么,就想看看你”妈妈慈祥的笑容,令我感到的不是温暖,而是愕然,更多的是抓不到头脑。
妈妈这是怎么了,都老母老子了不是?抱着疑惑,我亦没有多问,因为我心里有着别的事情在烦恼呢。
亦然我没有看见的是,在我走进洗手间后,妈妈的神情顿时露出了难色餐桌上,我与妈妈默默吃饭,心里面仍旧在想着滕玉江的事情,却是没发现妈妈的怪状。
直到我抬起头才看见,妈妈虽然在吃饭,但是她碗里面早就已经空了,一直在没有一粒米的碗里不停地往嘴里送。
“妈妈,你怎么了?怎么魂不守舍的?”,我走过去拍了拍妈妈的肩膀,担忧道。
“哈?啊?”妈妈回过神来,不明所以道。
“还哈什么,你碗里一粒米都没有,你还在吃,妈妈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哦,害,没事,妈妈刚刚只是在想些事情”妈妈亦知道刚刚似乎走神了,不过她仍旧没有说出是为什么,只是敷衍地回答了我。
“你吃完放下就行了,剩下的妈妈来洗吧””。
说着也不给我继续往下问的机会,便从我手中接过我的碗,走进了厨房。
我知道妈妈肯定是有事,只是妈妈不肯说我也无可奈何,骤然我眼睛明亮了一下,灵光一闪,妈妈不肯说,我还不能自己去寻找答案么?于是,我快速地回到房间
,打开了久违的软件,这些日子以来我居然把这个东东给忘了,我这个糟脑袋,怕不是生锈了,居然连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能忘记。
我查看了一下里面的纪录,原来陈群龙对我妈妈的攻势还真是一点都不停缓,即便是在我住院的几个月里也没有停过不过令我惊讶的是,妈妈的回应竟寥寥无几,不是回应着“在忙,就是有事””,甚至是不回。
尤其是我昏迷的那个月,妈妈几乎没有回过任何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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