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移桥动,雾shi衣衫。雁宁被男人压在怀中,后腰上,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正紧紧扣着她。
冥霄并不老实,不但要搂要抱,还要将含着热气的吻一下又一下洒在她脸上。
那亲吻急切又莽撞,毫不隐藏自己的渴盼与欲望。
雁宁却没被撩起情欲,甚至在这般暧昧的动作下,脑海里想的竟是幻妖为何渡过弱水却没死。
其中秘法若是在魔域流传开来,仙门最后的屏障岂不是也没了?
冥霄不满雁宁走神,转头就咬上她的耳垂。
“嘶。”惹得雁宁一声吸气。
“有那么疼吗?我都没用力。”冥霄嘟囔着,齿间的力气减小,近乎轻柔地磨着白皙的耳朵。
他确实没说慌,雁宁一点儿痛也没感觉到,但比疼痛更令人难以自持的,是敏感部位被撩拨所引发的痒意。
像微弱电流穿过,瞬间麻了半边身子。
她赶紧把耳朵从那要命的牙齿下“解救”出来,脸扭到一边,目光躲闪地瞧向浓雾中透出来的一丁点儿烛光。
“你咬我干嘛?”她语气像在掩饰着什么。
冥霄的嗓音闷闷的:“不许想别的东西!”
雁宁收回视线,看向他。只见他眉头蹙起,嘴角紧抿,跟小孩赌气一样。
她一乐:“你有什么好委屈的?我都答应你了。”
此话一出,冥霄表情更加不高兴:“我可不想做只自己快活,不能让你快活的事。”
“哦?”雁宁有些意外,没想到向来我行我素的幻妖,竟也有为旁人考虑的时候。
真是稀奇。
“那你知道如何让我快活?”她挑眉,嘴角浮出一个浅笑,那笑里的意思是:倒要瞧瞧你有什么办法?
冥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
不过他是个动作比脑子快的妖,嘴上说不出的话便用身体来“表达”。
半响后,雁宁仰躺在手腕粗的金锁链上,终于明白了冥霄的“方法”是什么。
“桥上点着灯,会被人看见!”
她上半身早已赤裸,亵衣不知被丢在哪个角落。光裸的肌肤被水雾沾染,变得微凉又chao润。
埋首在她胸前的男子用力吮一口ru尖,“忙中偷闲”地抬起头来:“怕什么?幻境里没别人。你若实在害羞,我布个结界。”
话音未落,又低头去吸另一边的ru房。
女子的胸ru又shi又热,恍若两只柔软的细白面团,任人揉捏采撷。
冥霄还不满足,继续拉扯雁宁的领口,一直到上衣褪至半臂,旋即用双手紧捧着ru房,朝自己唇舌间送。
水渍声滋滋响起,不消片刻,那一对白皙的胸ru便布满红艳的吻痕。
“你无耻,你就是图我身子!”雁宁气喘吁吁道。
但胸前的男人不会因为她的叱骂而停止动作,相反他得意地弯起眉眼,唇舌似鼓励又似嘉奖,轻轻舔了下樱红的ru尖。
雁宁胸膛一颤,眼底不可抗拒地泛上两弯泪光。
冰凉的锁链硌着后背,胸前却一片火热,如此极端的两种感觉,叫人几乎一念堕魔,一念神佛。
冥霄空出一只手捞起她的腰肢,用力按向自己的身体。
细腻的ru房撞上一片坚硬,雁宁下意识向后躲,却被压着脊背再次贴上去。
男人的黑袍织了金丝,触之并不十分平整。他的动作又使星桥发生晃动,于是雁宁的胸ru免不了摩擦到金纹。
胸部皮肤柔滑,被粗糙金丝磨得发疼,但不严重,反而掺着一丝难以言明的麻痒。
那痒意十分难耐,叫她既想躲,又忍不住抱住男人凑近。
“呵。”冥霄轻轻呵出一口气,气流故意喷洒在雁宁耳边。看着那白皙耳朵被刺激得一抖,他忍不住笑弯嘴角。
“那里痒,别碰……”声音细如呵气,雁宁仰头望着天空,眼神是空虚的,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
此刻的冥霄当然不会听话,唇舌就在耳际烙下密集的吻。
不仅如此,他用两条锁链圈住自己和雁宁的手腕,以免她担心跌落。
细细的长链闪着银光,红绳似的将两人联系在一起。冥霄空闲出来的双手,便一手玩着胸ru,一手掀开衣裙,探入绵软的隐秘shi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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